可能的。
“妈妈，我前两天设计出来的那款衣服，明明很好看，可就是入不了你的眼，现在你又惦念着其他的设计师，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总想着别人的设计呢？
只要我们用尽各种商业手段，利用电商，广告，杂志社，将我设计的衣服推广起来，自然是可以独树一帜，可你看不上我的作品，我就只能出去上班。”
姜静晗语气讥讽，敢情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是白读了。
“晗晗，你别总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凭什么？
你设计的衣服，和现在市场上的衣服有什么区别吗？”陶梦怡本不想泼自己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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