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通自小在王重阳的身边长起来的,根本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心思简单,可是却不代表蠢笨,这一下接了这个一个任务,让他没有一点反应余地。
王重阳最后说道:“切记,不可修行里面的武功!”
“是!师兄!我记下了!那你可不可不用死了?”周伯通看着王重阳,努力想裂开一张笑脸,结果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怀抱着两卷《九阴真经》扶棺痛哭起来!
欧阳锋慌不择路,胸口处的伤势让他的速度慢了下来,跌跌撞撞间,总算是在东方现出鱼肚白的时候,逃出了终南山范围,躲入了一间山中小庙,准备调息养伤。
就在这时,他猛然听到一阵铜铃声响,好像是自己熟悉的驼铃,却比驼铃清脆的多。
“师傅,前面有间小庙,我们去休息一下再走吧!”紧随着铃铛声的,是个小孩的叫声,听声音年龄不大,应该是六七岁左右。
“你这小子,这一路下来别的没学会,这偷懒的本事却与日精进,要不是你昨天睡过了头,我们至于跑这么一夜吗?”被称作师傅的,听声音也不是太大,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听声音温文尔雅像是生样子。
“那也不怨我啊,您买的这驴子太倔了,您说您又不会骑驴,您买它做什么?昨天晚上原本还想睡个好觉,它就从那叫唤,您放了它它就撒起了欢,咱不都是被它给折腾坏了嘛?”那孩子声音中透着委屈,“要我说,在下个集市里咱就卖了它得了,真不知道您哪来的闲心……”
说话间,这一师一徒便将驴子系在了庙门口的木桩上,两人进了小庙中,见里面有人,两人都是一愣,不过那小孩是真的愣了一下,那大人却是装出来。
欧阳锋盘膝坐在一侧,一脸的赤红虬髯,却也打理的整整齐齐,一身蓝衫绣红纹长袍,看着就是名贵之物,更不要说腰间的白玉带,脚下鹿皮靴。
那小孩看了欧阳锋这么一副打扮,却也没有什么失态,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师傅找了个还算整齐的蒲团,掸了掸尘土。
“出门在外难免不便,还望先生见谅,贫道这里谢过了。”
“贫道?”欧阳锋搭眼一瞧,那说话的果不其然的穿了一身道袍打扮,不过手中没有拂尘,身上没有佩剑,头上更没有冠巾,也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道士,“你去终南山?”
“正是,贫道往终南山访道。”
“可是去找王重阳?”欧阳锋试探的问道。
“先生也知道重阳真人?”
“那你可来的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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