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见沈图跌倒,心中暗自可惜,连忙去将他扶了起来,问道:“刚才那套步法你是从何处学来的?怎看得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图因几乎耗尽心神,面色惨白,耳中翁鸣声不断,只能勉强答道:“这不就是太师叔教的吗,那独孤九剑上的方位……”说着沈图便栽倒在地,昏睡了过去。
风清扬将沈图安置好之后,看着那年轻人苍白的面孔和紧皱的眉头,心中连连惊叹这人的悟性,仅凭一部总纲,一夜时间便能悟出一套步法,他几十年来从未听过,若非亲眼所见,就是听了,也只会当个笑话来看。
沈图醒来之时早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他晃了晃脑袋,只觉脑海一团浆糊一样,又轻柔了几下太阳穴,这身子骨才算是轻松了一些,问道:“令狐冲和田伯光的比试,结果出来了吗?”
“这小子油滑的很,又装死混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风清扬笑道,“你这小子又如何?感觉可好了一点?这武功急不得,剑法更是要循序渐进,不可心急莽撞,待此间事了,我带你会后山,再细细的教你这独孤九剑中的诀窍和变化,你那步法虽是精妙,但也只是步法精妙,和剑法的联系几乎没有,你要知道,这剑法中的方位和步法中的方位可不尽相同,有的虽是同名,可在步法中也许就是一步斜跨,而在剑法中或许就变成了一记下撩侧劈。”
沈图将这话记在了心中,挣扎的坐起身来,对风清扬笑道:“那令狐冲如今又在练剑?”
风清扬道:“他在练‘破刀式’,今日早间和田伯光那小子比斗时,他居然一招没有使出,可见还是不够熟悉的缘故,要不是躺地下装死,估计现在已经被拉下山了。”
沈图道:“也就只有令狐冲能使出这等法子来,我却是试不出来。”
“为何?”风清扬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来,问道:“难道看不上这无耻的手段?”
沈图摇摇头:“非是如此,对付恶人自要用恶法,可这田伯光也算是个磊落的汉子,不过是个好色之徒罢了,他如此逼迫令狐冲,说起来不过也是因中了无解的剧毒而已,说起来也是个身不由己可怜人。”
“那你认为令狐冲应该下崖?”
“大丈夫行事,爱如何就如何,既然那小尼姑想他,去见一面说个清楚就是,何必让这田伯光夹在中间受苦?再如何也是一条人命,和这人命相比,什么武林规矩,门派教条,全他妈的臭狗屁!”
“好!”风清扬笑道,只觉心中畅快无比,这几句话当真是说到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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