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之人来说是有些难办,可是对巨贾项伯而言,不过是钱数多少的问题,他不过是遣了一个下人去办。
姬良对项伯的能力还是相信的,见事情至此,便欲告辞,可项伯那里肯这般轻易让他离开?
项伯拉住姬良,道:“愚兄这里得了一个重大消息,姬良公子可知道秦皇去了东海之滨的之罘山?”
姬良点头说道:“之前从沧海君出听说了这个消息,据闻,他是要在那里等待仙人,期待得授长生之术。”
屈娴道:“那秦皇因之前遇到了刺客,恐再次受到刺杀,想必此时一定会严加戒备,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位叫赤松子的紫面术士戒备,刺杀一事恐怕难以成效。”
姬良点头道:“在下与屈娴姑娘不谋而合,只要有赤松子那术士在,那么刺杀秦皇无异于以卵击石,与其浪费时间和刺客生命,还不如放些精力在机关术和其他奇术上,以期未来。”
“其实,愚兄还得到了进一步的消息!”项伯左右看看,见没有秦兵巡逻,便道,“据闻,那秦皇到了之罘山之后,竟是做了一件奇异的事情,他把方才屈娴姑娘提及的紫面术士,还有大量的士兵全部遣至了难免的琅琊台,只身一人上了之罘山,身边只留了一些侍卫在侧……”
“那秦皇可是在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水镜这时笑道。
项伯点头说道:“后来方才知道,这秦皇竟是听了身边术士的妖言,相信只有孤身一人时,才不会搅扰了神仙,而那神仙也才会降临!”
水镜听后,不由得兴奋道:“太好了,姬良,师姐,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啊!我们这就去刺杀秦皇吧!”
“水镜!不可以……”屈娴直接便拦道。
水镜拗道:“有什么不可以,之前要不是那术士赤松子插手,凭借姬良便已经刺杀成功了!难得这一次秦皇脑子被驴踢了,身边一人没有,若是错过这次,可就真的不会再有机会了!姬良,你怎么看?”
一直闭眼沉思的姬良这时睁开了眼睛,对水镜叹了口气,道:“姑娘啊,我想说的是,如此大事,可否不要在大街上轻易讨论。”
“姬良公子!”项伯皱眉道,“这话……”
这是下人走来,说道:“那安渠赎身之事已经妥当了。”
姬良拱手道:“姬良拜谢项兄,项兄果然爽快,在下佩服!这便告辞了!”
姬良离开之后,那项伯下人一拜衣袖道:“这人也太不爽快了!是去还是不去,就不能给个准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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