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竹册,拿在手中摩挲了片刻,轻轻说道:“这里面,数十年来,我一直想对夫人说的话,请告知夫人,白舆对夫人的养育之恩,从未敢相忘,也不能相忘,数十年间,白舆从未有一刻未将‘义’字从心中放下,务必请夫人念在白舆垂垂老矣,再不复当年好景的份上,将之读完,如果,能按照上面说的去做,墨家还有一丝希望,反之,便请夫人将之付之一炬,只当白舆死了便好。”
说罢,白舆将这份竹简交到了沈图的手中,郑重的拍了拍沈图的手!
沈图点头应允。
白舆指着盒中另外两捆竹简,对姬良道:“这些,便是老夫的毕生研究的心血了!小子,你实在是和老夫的脾气,就当作是临别的纪念,好好研习,将来……唉,看你自己的选择吧!”
水镜此时犹豫的说道:“前辈你不和我们一起去见见夫人吗?也许见上一面,一切误会都解开了,也说不定呢?”
沈图和姬良俱是摇头。
白舆更是哈哈一笑,“不见,不见了……放不下的,终究带不走,不何必流连不去?要给的已经给了,要说的早就说了,还需要再见什么?我这白发人,就不去夫人面前丢人现眼了吧,何舅,你同他们一起去吧,这机关屋的操作术,便有你好好的教授给这小子和这丫头,等他们学会了,你想回来也行,想回故乡去也行,随你喜欢了。”
“何舅一定回来侍候师傅!”水鱼民何舅恭敬的说道。
而那白舆,则是叹息的摇了摇头,轻抚着机关屋的内壁,淡淡说道:“停下吧,你们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带着这个孩子去吧,让他至少能有个大显身手的机会,他是为了这个才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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