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一口鲜血被他喷出!
那三人见黑白子喷血,最先做的竟是运起内力护住自家的宝贝,生怕沾到一点血腥。
不想那黑白子吐血之后,便兴奋道:“不错!不错!这就是《呕血谱》!这就是《呕血谱》!”
沈图摇了摇头,拿起茶几上的陶瓷盖碗,轻轻饮了一口茶水,道:“几位庄主,这饵料不错吧,只是不知那人用这么贵重的礼物做饵,又想从四位这里钓走什么呢?”
四位庄主这时候才注意到厅中还有客人,一个个也是不好意思的将东西放下,可是其中的纠结,真是难舍难分,仿佛割肉一般。
黄钟公看了桌上的《广陵散》之后,问道:“朋友,多谢高义,这事情我们已经清楚,其中缘由……不说也罢!既然这些东西如今是你的,那请说出要换什么吧!”
“我曾答应过那人一件事情,”沈图笑道,“这四件东西我只换见见下面的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放心,你们可以给我蒙上眼睛,或是跟着一起去,相信在四位的合击之下,没有谁能占得了便宜,再说,我去只是为了完成那人的遗愿而已,绝对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好!”黄钟公拍手道:“古语云千金一诺,朋友为一诺舍得又何止千金?为全朋友高义,只要你不做让我兄弟为难之事,便是让你见他,又如何?请!”
说着黄钟公便站起来一伸手,带了三个兄弟和沈图,到了自己的卧房居室。
沈图将包袱放于黄钟公的书桌上,又抖了抖衣袖,示意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暗器。只拿了包裹首级的包袱。
黄钟公已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说道:“你要见的人便在这里,请随我兄弟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沈图随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黄钟公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
再前行数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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