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长,这传国玺朕可以肯定是真的!”皇帝脸上荣光焕发的说道,“朕持这玉玺时的感觉,和《史官皇帝实录》中史上帝王感觉别无二致,不过,朕心中尚有几分疑惑,不知……”
“陛下请讲。,”沈图笑道,“但是,若是要问贫道从哪里得的这玉玺,怕是要让陛下失望了。”
“为何?”皇帝微微有些皱眉,“难道道长不方便说吗?”
皇帝身后站着的邵宜施一个劲地给沈图打着眼色,几乎要脱口训斥出声,但是又怕帝前失仪,这才咬着牙忍着。
沈图点头笑道:“正如陛下所说,确实是不方便说。”
皇帝脸色一沉,但也随即笑了起来,“道长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朕不问便是,但是,朕想问,道长将玉玺交给朕,可有什么条件?”
沈图哈哈一笑,“不知陛下可有时间,为贫道的道观和山庄,各题一个门匾?”
“要求御笔亲题?”
“御笔亲题!”沈图点头道,“毕竟,贫道怕麻烦,有陛下的御笔在,贫道要清净不少。”
皇帝急匆匆而来,又急忙忙的离开,让那些随队而来的专家学者有些闹不明白,这一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上有所命,下有所行,管他这么多作甚,权当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了吧!
在皇帝的人全部离开之后,邵宜施这边可就憋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晃荡着手指,对沈图急道:“你啊你啊!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说话做事还这么急躁呢!”
“师叔这话的意思……”沈图有些弄不明白了。
“你那玉玺那弄的?”邵宜施急道,“从谁手里淘换来的?咱们爷俩说个实话,你给师叔说说上家是谁,这要是赝品的话,咱们还能有个退路!”
“这不是赝品啊!”沈图苦笑道,“这就是传国玉玺,刚才陛下也已经确认了不是?”
“不可能!”邵宜施一摆道袍的衣袖,“你哄谁,也哄不了我啊!你师叔怎么说也是吃过见过混过的,之前也在潘家园倒腾过一些假古董,玉玺这东西,你师叔早年间也倒腾过两个,哄了几个老外,但是,老外好哄,陛下不好哄啊!”
沈图哈哈一笑,“师叔,没想到您老还办过这事呐,给师侄咱说说,您当年给懵了多少?”
“什么叫懵,当年……”邵宜施说了个开头,就连忙打住,“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咱们说的是玉玺!这欺君大罪虽不像老年间要掉脑袋,但是监禁终身也免不了,你想跑监狱里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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