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何雨薇一下子懵了。眨眨眼，惊奇地看着他。这男人在耍什么把戏？“你说什么？”
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若是凌子轩像平常一样剑拔弩张地和她争吵，她到还可以理直气壮。可是人家这样一服软她就有点不知所措了。
继续不依不饶好像太小心眼了。可直接说没关系，好像有点不甘心。
纠结了好久最终却只是傻傻地问：“你确定你脑子现在是正常的？”
并不是刻意嘲讽，她是真的很想知道。
凌子轩顿时黑了脸。从小到大给人道歉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会儿他这么诚恳的道歉这女人就不能配合一点吗？
“……没听见就算了”略显尴尬的说
啥？何雨薇一愣。
接着立刻抗议，“不行，不行，你刚刚明明向我道歉了，为什么？”
难道他在看到旧＂ｑｉｎｇ ｒｅｎ＂之后情不自禁，把人家给那啥了？
这么一想，顿时像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
凌子轩并不知道她的想法。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开口向她解释，“这几天我留在医院里是因为小芸毕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怎么能不管她？在她知道孩子没了的时候那样”
臭男人，还小芸！生怕自己不知道他们曾经关系很好吗？对她就只会连名带姓的叫。何雨薇撇撇嘴，心里把凌子轩骂了无数次……还说什么想忘了楚夜云，死骗子……
见她沉默不语，凌子轩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搞什么？他这么有诚意的像她解释这件事！她倒好，一点反映也没有！
“何雨薇！”
正在沉思的何雨薇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干嘛？想吓死人啊？”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哦，有啦，有啦。”挥挥手，很是敷衍地道。只不过她现在还有别的事要想，没工夫搭理。
某男的脸因为她漫不经心的态度黑了大半。刚要发火，对面的小女人却突然发问，“凌子轩，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楚夜芸到底是如何向他解释的。
提到孩子，凌子轩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那晚的事，他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实在很难想象真的发生了什么却完全没感觉。可楚夜芸说得信誓旦旦，又让他无法不相信。
“是”暗哑的嗓音响起。
“楚夜芸说的？”何雨薇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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