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口吐鲜血（1/2）
作品:《水乡之恋》刘少堂千斤重的眼皮睁开缝，嘴唇始终没动，像僵死的蚌壳用钳子也难撬开。
“爸，这里没外人，酱菜房里是不是我们家金库，您对我，前些日子夜里有人在里面挖墙角，好象是在找什么东西。”倪瑞轩忍不住出心中的疑团，眼睛象锥子一样的亮。
刘少堂眼皮没抬，嘴也没动，手指如弹棉花拨弦子跳了几下。这一细微动作让倪瑞轩捕捉在眼里。
倪瑞轩没再问，走出大院对门卫：“守好院子，不许任何进老爷房里。”
倪瑞轩回到自已家里，他的父母看到他回来，眼圈红红的，倪瑞轩的娘问：“老爷怎么样了？”
倪瑞轩：“怕是不行了。”
盈月和刘菊妹睡一间房，盈月听到倪瑞轩的话，穿戴整齐走出来，见倪瑞轩低头不语，盈月：“我回去。”
刘菊妹尚在睡梦中，身孕八个多月了，能吃能睡，倪瑞轩没叫醒她。
服侍刘菊妹的芦叶也醒了，她问倪瑞轩要不要跟奶奶去。
倪瑞轩：“你服侍好少奶奶。”
芦叶是，便回房。
倪瑞轩没有及时跟盈月回家，坐回矮凳子上，拿过父亲的烟袋锅，捏一锅烟，点着满满地抽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学抽吸烟了？” 倪瑞轩的娘问。
“孩子心里难受，你少叨叨。” 倪瑞轩的爹。
倪瑞轩不话，又吸一口，把烟袋递给父亲。
盈月回到家中，坐在老爷床边眼含热泪问：“老爷，你好点了吗？”
刘少堂睁开眼，眼神松散，稀疏白发像收割后残余的芦苇零零散散寒风中无依无靠。他伸出瘦如枯柴的手颤悠悠抓住盈月，断断续续问：“家昌回来了吗？”
“老爷，家昌正往回赶，您有事交待我吧。”盈月。
刘少堂不言语松开手又闭上眼睛，深陷的眼窝积满水，像两个无法排水的土坑。
等刘家昌回来是刘少堂支撑生命的最后力气。
“老爷您没话对我吗？你走了剩我一个孤苦女子怎么活呀！”盈月到伤心处眼泪顺着鹅蛋般瓷白的脸流下来。
刘少堂气若游丝，魂魄如香炉内即将尽的一柱香，青烟袅袅离体游荡。
刘少堂瘦如鸡爪的左手抓住盈月，无比艰难地抬右手抚摸盈月腮边的泪滴。
刘少堂似乎太累了，手一软垂落下来。
盈月见他始终不话，起身：“老爷，您多睡一会，我去村口看家昌回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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