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倒是还有些几率。”
冯莉撇撇嘴:“王老师那么难看,耗子也不会看上她啊,我觉得苏老师最靠谱,她的年纪也就比任昊大那么几岁吧,相貌也算说得过去。”
仨人越说越来劲儿,最后都把促狭的目光投到任昊身上:“耗子,你自己说,是顾老师?是苏老师?还是王老师?”
任昊哭笑不得道:“……是夏老师。”
“你就扯吧!”蒋贝贝切了一声:“先不说夏老虎会不会喜欢你,要是有人说你喜欢夏老虎,那我蒋贝贝第一个不信,她有什么好啊?无非就是个长得漂亮些的大花瓶罢了,除了训人骂人什么都不会,连业余爱好都没有。”
姜维附和着点点头:“主要她的脾气太不好了,动不动就大吼大叫,跟个老虎似的,要是心脏有个毛病,没几天就得被她给吓死。”
“是啊。”冯莉也跟着嘻嘻一笑:“不但是只老虎,还是那种深山里刚出来的古董老虎,既古板又不近人情,就知道找猎物,抓到猎物吧,她还不松嘴,非得把对方弄死才算了结,唉,幸好她只是个政教处副主任,要是给她扶了正,那咱们还活不活啦?你说,谁可能喜欢她啊?”
三人不住抱怨着,可见在夏晚秋的铁腕手段下,学生们都是有些怨声载道。
任昊咳嗽了一声,好心提醒道:“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蒋贝贝眨眨眼:“耗子,怎么每次一说夏老师的坏话,你就得站出来叫停啊?怕什么,反正夏老虎也听不见。”
呃,你说的夏老虎,她就在床底下呢!
任昊小小同情了他们仨一下,保佑他们在寒假前夕不要犯错误,否则落在夏晚秋手里,他仨可就完蛋了。
……
九点过十分。
任昊把姜维三人送下了楼,回到家,他故作随意地喝了口水:“您俩还不出去溜溜弯,外面空气好着呢。”
卓语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溜什么呀,你爸是休息,可我明天还上班呢,小昊,你也刷牙洗脸吧,早点睡。”言罢,卓语琴进屋睡觉了。
任学还在看电视,是抗战的片子,看他的精神头,没有十点恐怕睡不了觉。
任昊叹了口气,折身回到自己卧室,关上门,顺带也从里面反锁了上,这才快步到床头,扒着床板弯腰下看:“夏老师……夏老师……出来吧……姜维他们都走了……”
几秒钟后,灰头土脸的夏晚秋咬牙钻了出来,她都没顾着把衣服上的土清理干净,就一下子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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