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她老人家也有耳闻,又想到许久没有见到嫂子了,就干脆把项大哥和嫂子一道宣进宫中往了。”
徐曼青这才想起自上次太后因项盛恒损坏御赐之物一案将她宣进宫中之后,距今已事隔许久。想起之前太后认为项看山已在西南之战中阵亡,还有意将她招进宫中伺候。谁知后来项看山衣锦还乡,之后又陆续产生了很多事,徐曼青一直没消停下来,也没时间细想宫中这位老佛爷的心思。
如今太后借着聂孔结亲的由头顺道将她召了往倒是可以懂得,不过竟然连项看山都捎上了,也算是有些出人意表。
聂定远道:“在我看来这倒是件天大的好事,太后自还政之后向来清冷,从没见对谁这么上心过的。”
“如今嫂子得了太后欢心,连带着也能给项大哥带来助益,果真是种善因得善果,好人有好报呢。”
徐曼青跟太后打交道也有几次了,虽不敢说轻车熟路,但也有几分把握能让太后她老人家兴奋。倒是项看山是第一次面见太后,若是一并能得了太后的欢心才干算美满。
将聂定远和孔恩霈送走,项看山才问道:“这次太后将你我二人宣进宫中一事,你怎么看?”
徐曼青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明确,但应当不是坏事。”
项看山将徐曼青扯了过来,抱着自家媳妇亲了两口:“我待会要出门一趟,明日又要往安郊军营轮值,但由于要进宫觐见太后一事应当会中途告假。你且将我的行头也一并备好才是。”
徐曼青应下之后,项看山便出了门往。
项看山乘着软轿到了朱雀南街的一处茶馆前,这才下轿进了茶馆的雅间往。
刚一进门,便见早就等候在里面的玉面公子站起身来,朝他拱手施礼道:“恩公,您可算来了。”
项看山回了一礼,两人才相继落座。
“莫要再恩公恩公地叫,若不介意,倒不妨随着定远也叫我一声项大哥罢。”
看着对面坐着的男子温文尔雅礼数周全,项看山自知一开端便没有看错人。
那人倒也从善如流,立即便改口唤了项看山一声大哥。
若是让聂定远或者孔恩霈看到此情此景,定然会大吃一惊——这项看山对面坐的人不正是那个要跟聂定远抢孔恩霈的新科状元郎杨文甫么?!
只听项看山道:“这次的事情着实是峰回路转,最后我也没料到会是这般情势,否则也不必劳烦杨老弟出手了……谁知竟让你落了这么大的一个空,为兄着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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