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有一种冲动,真想把这个事情就给白名鹤去办了,到底有看看,白名鹤可以把这事情作到什么程度。>
特别是白名鹤最后那一句,银子的回报。>
陈循自信自己还没有老到耳朵不好用,那一句就是银子的回报。特别是加上前面,白名鹤说过,整修了整条永定河,一天就有上万两银子的收入,狂士是说不出这种话来的。那白名鹤当真一个人才。>
想到这里,陈循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茶:“你以为,此事小了些。”>
“下官不敢,下官说过。任何一个工作岗位都在为大明服务,所以不敢挑肥捡瘦!”白名鹤这话还是在说,这屁大的小事,我白名鹤没说不干,但这就是屁大的小事。>
陈循指了指旁边的箱子:“打开,最上面一份卷宗。坐下静心读!读完了,老夫给你讲一个乾清宫早朝时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就是那份关于吏部上报,事实上早在永乐年就常常发生的事情。>
许多地方官缺口极大,不是没有安排,而是安排了人并不到任。找各种借口,不赴任。>
白名鹤读的很快,挑重点一读,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决,只是这可是大得罪的人的事情,而且得罪的不是几十个,而是大半个官场。>
说不定,干这种事情的人,还没有干完,就被灭掉了。>
白名鹤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就是这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却看得陈循都有些佩服了。这案子就是商辂这样的能臣都不敢接手,这年轻的白名鹤脸上那笑容不是假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笑容。>
“早期时,礼部杨宁……”陈循直呼了杨宁的名字,连那一句杨尚书的尊称都省下了,从过程到结果,只是很客观的讲述了这其中的过程。末了,陈循问白名鹤:“你认为,杨宁在争什么?”>
“派系的人马,杨宁代表清流。他争的就是清流,也在争自己的名声。”>
“好!”陈循轻轻一击掌。>
白名鹤能看到这层次,已经是极优秀的人了。>
“那你知道,这卷宗之下那箱中的,最多的是那一类人吗?”陈循又问道。>
白名鹤心头一紧,可这问题不能不回答,思考之后说道:“同朝为官,或是上官或者是同僚,至于其他,晚辈不敢妄言!”白名鹤说完,陈循爽朗的大笑着,好一个不敢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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