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吧,”安瑜想都没想就说:“你看参加春晚多好啊,全国人民都能看见你呢。”
安澜还没来得及接话,易水寒在一边倒是把话接过去了,“去,参加春晚哪点好了?年三十的,一个人还在北京?不能和家里人团聚,你姐才不要去,她就在家里跟大家一起过年多好!”
易水寒这样一说,安瑜才想起春晚是年三十的晚会,于是赶紧笑呵呵的说:“姐夫说的也是,那好吧,我想听安澜拉小提琴,那现在就在这拉一首给我们听吧,权当你上春晚了。”
安澜听了这话忍不住就笑,安欣在一边瞪了安瑜一眼道:“你这要求太高了,人家安澜的小提琴都是要赚钱的,你想听赶紧去买票吧,2月14号,滨城音乐厅,到时保管不只听一首。”
“哪里还买得到票啊?”安瑜嘟着嘴说:“我同学昨天还打电话给我问能不能弄到票呢,说网上早就一抢而空了,我说我去哪里给你弄票啊?我自己都没票呢。”
安瑜说到这里又看着安澜埋怨着:“安澜,你说你也是,自己开音乐会,为何不留几张票呢?现在不仅我跟安欣去不了,大妈跟爸爸也去不了不是?”
安澜就苦笑一下说:“当时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到票全部能卖完,当时还想着到时没卖完的票我可以拿几张回来给你们呢,谁知道居然卖完了。”
其实这是安澜第一次开个人音乐会,虽然说安娜在国际上也多少算有些名气,可她之前到底没开个人音乐会的先例,有多大的号召力主办方没底。
别说主办方没底,就是安澜自己都没底,在别的国家她想或许会好点,但是在中国,尤其是在滨城,几个月前她报纸上曾经登过她和邓擎苍的绯闻,她担心大家不会买票。
所以这一次开个人音乐会很冒险,主办方也不敢承诺给她多少钱,直接给她说,卖票的钱除去场地费和人工打杂费等,剩下的钱和她五五分成。
这的确是非常冒险的一种做法,换而言之,如果票卖得不好,没准除掉场地费和打杂费都没有了呢,甚至还有可能卖不够打杂费,最终自己赚不到钱,还得掏点钱出
来赔进去。
正是因为心里没底,所以安澜才又厚着脸皮给杰森打的电话,低声下气的求杰森过来给她当嘉宾,一再跟他保证她和他的友谊天长地久。
杰森虽然还在生气,因为2月14原本是说好他跟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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