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澜现在只是暂时脱离危险,我担心她......”秦沁一说到这里就有哽咽起来,想到女儿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又忍不住心酸难过起来。
“我会在她孕期即将足月时回到滨城来的,”邓擎苍赶紧安慰着秦沁一说:“我知道她的血型很特殊,现在又是怀的两个宝宝,到时生孩子如果大出血肯定需要输血,我不可能不管她的,她是我......唯一的孩子!”
秦沁一听邓擎苍这样说,总算是彻底的放心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道:“那......就谢谢了,我先回去了,希望你尽快把这一次的广告世界处理好。”
邓擎苍抿紧薄唇点头,目送秦沁一到门口,见她拉门忍不住又喊了声:“沁一。”
秦沁一的脚步本能的停滞一下,身体僵硬着,不过却没有回头,犹豫了三秒,最终还是拉开门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她跟他早就彻底的断了,早在二十八年前,在和他分离时就彻彻底底的断得干干净净了。
她等他三天等不到,等他三个月依然等不到,现在,快三十年了,他回来了,可那已经不再是她等待的那个他了。
外科单人病房里,易水寒用树叶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长亭外》才将安澜给哄睡了,看着睡得很沉的,甚至还有轻微鼾声的女人,他终于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拿了毛巾沾湿温热的水拧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额头上细微的汗珠擦拭掉,这才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把那略显苍白的,略微有树枝刮伤的小手轻轻的放在手心里温柔的握着,不敢太用力,怕惊醒了睡着的她。
望着睡沉的女人,他满足的叹息一声,忍不住低声的道:“安澜,你好了要怎么惩罚我都成,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接受,但是,请你一定要快快的好起来,还有你肚子里我们的宝宝。”
他已经让邓擎苍去查六年前安澜在多伦多流产那次有没有打抗体的事情了,邓擎苍说六年前他给安澜输过血,而那家医院的院长他还认识,查起来应该不会太难。
真希望六年前的医生是有职业道德的,也是懂得这血型的特殊性的,然后非常负责的给安澜打了抗体。
当然,这些都是美好的愿望,如果当年的医生没有给安澜打抗体,那么,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劝服她放弃这两个宝宝的,虽然他知道她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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