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然是穿不上了,而回来的这三个月,她也没有置办多少东西,也就几套简单的衣物而已。
“安澜,记得把沁园的地契带上,”秦沁一看见女儿收拾行李忍不住提醒着她。
“知道了,”安澜说话间又把那个铁盒子放进行李箱里,她打算明天带着这个行李箱去婚礼现场。
“你们婚礼究竟在哪举行啊?”秦沁一皱着眉头问女儿:“你们俩也不通电话,我怎么觉得这婚礼好像没谱似的。”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楼下林嫂在喊:“太太,易家下聘来了,您和大小姐赶紧到韵苑去吧。”
秦沁一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催促着女儿:“安澜,快点,别收拾东西了,易家来人了,我还以为他们不懂得礼节呢。”
安澜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砰’的一声把行李箱盖上,拉好拉链,上了密码锁,这才跟母亲一起朝楼下走去。
远远的就听见韵苑有声音传来,那声音那般熟悉又那般遥远,好似从五年前的多伦多传来,即使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安澜已经肯定,韵苑的客厅里有一个是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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