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悬空的高台处,拿着一把折扇,款款而谈。
地下观众哗然一片。
只听“各位朋友,各位女士,欢迎来到我们月花楼,今天是我们月花楼城里五十周年,特此我为大家献唱一首。”
说完一首《笑红尘》奉上。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
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一首凄美的音乐,让林浩然演绎出所有在红尘中漂流的人儿,在场所有妓女们无不酸楚,这首歌显然唱出他们的心声。
唱完之后,台底沸然,哗声一片,各种金银不要命的往林浩然站的台子上扔,好家伙现在见识到什么叫拿钱砸死人啊。
只见一财主,拿着一百两这么大个银元宝,使劲往上砸,那叫一个爽快,幸好林浩然有所准备,一把黑伞撑开,逍遥的抵御这些大型银子。
地下有柳一花捡钱,老鸨子看到这漫天飞钱,高兴的柳一花道:“小柳啊,你家浩然越来越有出息了,你看这都成咱们这的当家明星了。”
柳一花对着老鸨子也是洋溢着自豪的笑容,满是欣慰和心喜,自己这儿子平时看起乖乖,但是总是脑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堆,从儿子发明西洋乐器,到歌唱形式完全是没有见过的。
然而就在贵宾房间以为身穿红色罗衣的女子,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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