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去的唐山。
他这是要去哪里?马匹上还准备了包袱,看着倒像是要远行的样子。
“最近有没有什么关于唐府的事情?”安言轻轻出声,声音既轻又淡,若非白平站在身边,几乎就要听不见了。那淡淡的声音,被风轻轻一吹,就散落在尘埃里了。
白平想了想之后,说道:“好像最近唐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还关闭了好几家店铺了。其它的事情倒是没有,无论是唐山还是崔氏或是唐初雪似乎都消声觅迹了一般。一个个的皆是足不出户,呆在唐府之中,倒是沉寂得可怕怕。”
白平说完,目光就落在安言身上,想要看看这个表妹是和反应。
安言此刻心头不知为何,轻轻的跳了跳,很奇怪的感觉,似是那种血脉相连的牵绊。唐山,你若是知道真的唐锦绣已经死了,会是何反应?是淡淡的惊讶,抑或是悲痛欲绝?
悲痛欲绝?应该不会吧,毕竟你当初将白氏母女赶出家门的时候,是那般的毫不留情,一点情意也不讲的。
安言的眸光之中掠过几抹浮躁,是的,她心头有些浮躁。因为刚才看到唐山离去的时候,心头竟然生出几分牵绊的担忧来。不该如此的,她该是当唐山陌生人的,可惜有的事情终究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血脉之情,溶于骨,藏于血。即使她给自己找了无数理由,也无法抛弃这一身的血脉。
白平看到安言有些失落的面色,忙在一边解释道:“你和苏三将唐初雪伤成那样,姑父都没有上门,这其中似乎有些古怪。看来,姑父对待唐初雪未必是那般疼爱。也许,其中另有隐情也不一定。”
安言听了白平的话,转头讶异的看着白平,忍不住笑道:“透着古怪?还另有隐情?表哥,看来你在外面历练的这段时日,确实学会了不少东西啊,竟然还知道分析起了人心来。”
这要是以前的白平,那真的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哪里能够想得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如今倒好,分析起来还一套一套的,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被安言这么一说,白平脸色一红,顿时反驳道:“我以前也很聪明的,可惜天天皆是对着一亩三分地,自然是无用武之地之地了。如今就不同了,我的聪明才智终于有了发挥的地方了。”
看着白平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安言顿时目瞪口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表哥还有这么得瑟这么自夸的时候了。她伸手推了推白平,笑道:“你这样,你娘知道吗?”
这话一出,白平顿时怏怏的了,小声道:“她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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