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无数的纤毫一般,有了久违的痒痒之感,仿佛不用一柄什么超级神器里外的扫荡一番,解不了恨似的,却又硬生生的压制着,很快挺过去,一点没事了。
既然身为名教授,安若然对各门学科融会贯通,很早就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奇术异能,灵异现象什么的,历来嗤之以鼻,对林乐邪门功夫治病的事情,到现在还半信半疑着,要是学校里同行们知道这事儿,岂不笑死人喽。
“唉唉,既然童子尿煮的茶叶蛋都硬撑着吃下去了,好歹也再试一试乡下娃的特殊疗法吧。”人到中年,阴柔内能照样不减,女儿都那么大了,附件炎给缠着,链接沟通的事儿,倒也可有可无,可是长期与男人冷战,放任他在外边胡作非为,如此严重的家庭危机,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就是急病乱投医,也要挺身一试了。
一人在家,煮了碗清水面条吃过,距午夜时分还早着,解了个小的手手,看了一会电视新闻,躺在沙发上打个盹儿,睁眼一看,哎呀,十点过了,该为这一场特殊的会面准备准备喽。
名教授自然要为人师表嘛,每次出行,都收拾得清清爽爽,一尘不染的,这时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澡,那洁白的超弹小裤裤在会所里沾湿了,脱下后换上一条花色的,去衣柜里搜了一件亮色的上装,一条长裙,穿上一双高跟鞋,对着镜子一照,哟喂,人也年轻了十岁啦。
磨磨蹭蹭的到十一点过,出门前,还洒了一点天然高级香水。
驾车出了别墅,时值盛夏,不夜城内,人们还在四处游荡,饮酒作乐。
七拐八弯,慢慢接近了泰吉街,会面之前,却有些心上心下,毕竟对方是个男孩哦,可转念想,瞧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儿,多半构不成什么人身威胁的。
相比其他街区,泰吉街倒是个清净的所在,巷子里黑漆漆的······
此时的林乐闭关完毕,圆满收功,穿上一身笔挺的西服,好似彬彬有礼的绅士一般,安静的坐在草花楼里,只等教授赴会。
“嘟嘟”,“嘟嘟”,喇叭声响, 一束雪亮的车灯光透过大门缝隙,“安教授,我来了。”
“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安若然停好车,等到他关上大门,跟着进了底楼的一间屋子。
“安教授,喝茶吗?”
“谢谢,一杯白开水就行。”
“咿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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