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担心的是师父受不了长途颠簸啊。”
张阴阳缓缓起身,空洞的眼眶对着泉福,“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魂师招一亡魂,也胜造三级浮屠嘛,招魂就是你我师徒的本职工作,既然有人相邀,岂有推脱之理?长途颠簸算不了什么,快请师母收拾打点行李,我们立马动身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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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魂师师徒准备动身前往车祸发生地之时,一辆小车开进三水镇,喇叭声不断,在熙熙攘攘的赶集人流中以蚁行的速度慢慢向前移动,车上的大个子美女司机急出一身大汗,探头出来向一位山民问道:“老哥,请问张阴阳家住镇上何处?”
山民指指古码头上方的一条小巷,“就在那上边的盐巷子内,几步路就到,妹纸何必开车呢。”
“谢谢。”赶集的人太多,此时小车进退两难,山民们听说是来找阴阳的,估计她家中遭遇不幸,山里人好奇,有人往车厢里一瞅,见后座用黑布紧紧蒙着,叽叽喳喳议论开来,一个乡下妇人忍不住想撩开黑布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开车的正是胡一粤,见人们朝车内探望,急忙关上车窗,在街边的一个草药摊子旁干刚刚停下,卖草药的老头子吼着要她离开,不得已,受人指引,将车停在一家铺子背后,用黑布裹着林乐抱在手上,风风火火奔向盐巷子。
“年关将近,家中却遭遇如此不幸,惨啊。”一位老太太望着她手中的林乐,哀声叹道。
“多半是病入膏肓,大医院治不了,才抱过来请魂师修魂的。”一位老爷爷应和着。
胡一粤顾不了人们的议论,不客气的分开众人,大踏步进入盐巷子,恰好撞见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叟由一位年轻人搀扶着走出木门,身后还跟着一位老太,高声问道:“请问这就是张老先生的家吗?”
张阴阳抬头,空洞的眼眶里流露出苍茫和漠然,“我就是张先生,姑娘有什么事,请讲。”
“老先生,晚辈有一事相求,”胡一粤掏出性妙师太的信,“这是炮台山性妙师太的信。”
“性妙?她出山了?”张阴阳一听,枯木一般的身躯微微一颤,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尽管俩人年龄相差很大,却曾在十几年前完成过多次完美的男女合修,一听到她名字,沧桑的记忆之海里犹如投下了一粒小石子,激起阵阵涟漪,却很快平静如常,将信封交给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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