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作乐起来。
邓朗月这边的人作为东家,自然是收着一些的,尤其是邓朗月,他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杯中的白酒,眼神都没往身边那女人身上瞧上一眼。
因为先前被吩咐过了,那女人也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来陪坐的,所以也不多事,规规矩矩的坐着,只在邓朗月酒杯空的时候,替邓朗月倒酒。
酒过三巡之后,樊利脸红通通的,显然是酒上了头。但他一双眼睛依旧亮的骇人,他盯着邓朗月,冷笑着说:“这些年我跟老邓联手,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我们两都赚得不错,他在里面搅,弄风云,我在外面出生入死,配合的相当默契。现在临了,老邓他不来接我最后这一趟,着实有点说不过去。”
邓朗月默默的听着,捏紧了酒杯。
“你准备的这些……”樊利鹰隼一样的眼神扫了一圈,继续说:“心意是有的,但小娃娃,这还远远不够。你晓得吗?”
“明白。”做戏做全套,既然已经先低了头,这时候也没什么必要撑面子。更何况,邓朗月还有二手准备。
来伺候的都是极其有眼色的,看樊利与邓朗月两人谈话,两人身边的女伴都安安分分的坐着,一点多余的谈话都没有。
倒是樊利带来的人,比较没规矩,已经喝的半醉,抱着怀中的女人啃的停不下来。
邓朗月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站了起来,面对着樊利道:“樊伯父,舅舅的确是有事,并非故意不来的。我知道我人微言轻,代替不了舅舅,但既然我被舅舅派来了,就一定要让樊伯父舒服了。这一杯酒,我敬伯父。”
邓朗月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他放下酒杯,看着樊伯父,继续道:“既然都说了让樊伯父您舒服,自然不只是这么一点意思,我另外还为您准备一个礼物。本是打算吃完饭后为您呈上的,现在看来,倒是侄儿我考虑不周了。”
“啪——啪——”邓朗月怕了拍手掌。
接着,原本挂着壁画的墙壁应声而动,壁画缓缓上升,墙壁从中间向两边缓缓拉开。
原来,是面假墙。
壁画升上去,假墙彻底被拉开,一个身披白纱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女人席地而坐,眼神低垂,黑发被松松束了起来,她的怀中,抱着一面琵琶。
看清这场景的那一刻,樊利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别看他是个打打杀杀的莽夫,他对这种附庸风雅的事情,可也是特别热衷。
邓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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