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朗月便和服务员一起走了出去,体贴的为樊利关上了门。
出包厢后,邓朗月点了两个服务员和两个保镖,严肃的命令,“你们几个,守在这里,樊伯父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另外,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随时告诉我。”
“是。”
吩咐完后,邓朗月往酒店外走去。
他站在酒店门口,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小公子,要给您准备房间吗?”跟在邓朗月的保镖,低声问邓朗月。
“嗯。给我在顶楼准备一间吧。”邓朗月吐出一口眼圈,闭上眼睛,终于露出忍了一晚上的厌恶的表情,“离那帮人远一点的房间。”
那种蛮夷一样抱着女人啃的样子,令邓朗月整个人胃口都不好了。
“是。”保镖立马向身后等着的服务员安排。
安排完后,保镖走到邓朗月身边,欲言又止,“小公子,那个女学生……”
邓朗月睁开眼睛,目光凌厉的射向保镖。
保镖被吓的一抖,立马闭上了嘴。
“呵。”邓朗月收回视线,再次看向不远处黑漆漆的码头与海面,淡淡开口,“你是想说,那个女学生,挺可怜的,是吧。”
“属下不敢。”保镖低下了头。
邓朗月并不责怪保镖,而是讽刺的一笑,“可怜有什么办法,她自己愿意出来卖,她想赚钱,我还能拦着不成?”
嘴上虽然这么说,邓朗月的眼神里,多多少少还是流露出一些不忍。
毕竟,樊利是个莽夫,而且,樊利已经五十岁了。
这样的人,作为一个女孩子第一次的对象,实在是有些过于残忍了。
但是,这是那女学生自己愿意的。
至于原因,当然是为了钱。
过这,拿两百万,这是多少普通人需要赚小半辈子才能赚回来的数目。
保镖常年跟着邓朗月,并没有参与太多肮脏事,所以相对也比较单纯。
听邓朗月这么说,他又接着道:“听说那女学生愿意接这个活,是因为家里有人生病了,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也是走投无路……”
邓朗月嗤笑一声,“那她应该感谢有这个机会了,毕竟这么大一笔钱,可不是那么容易赚得到的。”
保镖不语。
邓朗月看保镖言辞之间,对那女学生很是同情,不由得扭头看着保镖,多说了几句。
“咱们不是做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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