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个。
王珪抚须微微一笑,果真是天意啊!
想到这里,王珪转过身来道:“盏灯,让几位考官至都堂议榜。”
大相国内的蒐集斋外,一大早即来了不少文士。
这些文士中,既有垂垂老矣的老者,也有弱冠的青年,最多的还是正当壮年的中年男子。
此刻他们都在斋外交谈。
“这门怎么还不开啊?”
“等等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原来此斋一个印石值得十贯钱,但总要排得三五个月,方可取得。我是说破了嘴,但斋里就是不肯加印也不知为何,即便加到十二贯十五贯一个也催不动人家,还道这斋主是个不差钱的人。”
“金银之物如何动人?我上次拿家传的拓片上门,对方方才答允。”
对方拍腿道:“早知如此,我也这般一试好了。”
“听说此斋求印的人都等到半年后了,如今倒是好了,也不知斋主为何性情大变,突然将排至半年后的刻章一口气都清了。如今我又来此,看看能不能帮我侄儿求一方引首章。”
“不得不说人家那篆刻真得是好,且以书入印,我买不起印章,但买他几副篆字从中揣摩,也是大有进益的。”
“我看还是章好,我看过斋长刻章的拓片,真可谓宽可走马,密能藏针,真是大匠手笔,又不见匠气。”
“既是这么说,你请斋主刻什么章?”
“刻一闲章,上书下里巴人数字,用在这些年收藏的字画上。”
“好个下里巴人。”
“见笑见笑。”
“也不知斋主师承何人?问他总不肯直言相告,以他今时之本事,还怕辱没了师门?”
章越与唐九此刻坐在斋内,唐九喝着酒,章越则打着呵欠。
伙计看着门外的客人不由道:“东家东家,你看多少人慕名而来求你刻章。”
章越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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