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快找大夫。”>
活该!>
诸多官吏嘴上拍马屁,脸上全是讨好笑容,心里却都在幸灾乐祸。>
徐复生推开赵瀚,亲自把张寅扶住,安慰说:“镇守放心,接骨大夫很快就来。”>
孙扬怀也把费如鹤推开,搀着另一边说:“镇守昨夜指挥若定,竟将贼寇击溃远遁,真乃朝廷之栋梁也。”>
张寅汗如雨下,哀求道:“唉哟……慢点,慢点,腿断了。”>
知府和知县也坏得很,故意把太监往前拖,就是要让这厮活受罪。>
“啊呀,”徐复生连忙收住脚步,一脸关切道,“张镇守没事吧?是在下鲁莽了。”>
“不……不碍事,慢点就……成。”张寅已经快说不出话,一张脸痛得完全扭曲变形。>
说话之间,吉安府、庐陵县诸多官员,已经陆续围到太监身边。>
“杀!”>
赵瀚一枪戳死知府徐复生,又抽刀砍死一个府同知,接下来便是挥刀乱砍。>
这里人挤着人,彼此的距离很近,长枪不如短刀好使。>
反贼?>
徐复生捂着胸口缓缓倒下,他至死都想不明白,反贼怎么可能还没走?>
城里又没什么好抢的,为何不去抢城南码头,竟然冒险跑来诈取府城。这实在是说不通啊!>
就在赵瀚动手的同时,费如鹤也将知县砍翻,又挥刀砍死县丞,闯进官吏堆里所向披靡。>
张铁牛提着斧子,把官员杀穿之后,又去杀守城士卒。>
此时此刻,吴勇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贼还是兵。他只能硬着头皮冲杀,一枪戳死试图爬起的通判,接着又戳死正在挣扎的推官。>
连杀两名官员,吴勇兴奋莫名,仿佛什么东西觉醒了。>
他是军户,实为农奴,比佃户过得还惨。>
杀杀杀,当官的都该杀!>
吴勇越战越勇,他也不杀兵,专杀当官的。地上躺了一堆,总有人还没死透,但凡还在动弹的,都逃不过吴勇一枪。>
真是爽快,吴勇浑身酣畅,顿觉前面二十年白活了。>
如今这样子,才算是个人,以前只是牲畜。>
“杀呀!”>
吴勇双目通红,朝着守城士卒冲去,甚至忘记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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