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都没有了。普通军户,全部变成农奴,校场附近兴起许多民居,能种田的地方用来种田,不能种田的则淤涝变成洼地。>
“反贼在作甚?”王调鼎问道。>
心腹文吏说:“维持城南治安,拆除城西民居,填平洼地重新做校场。还有许多人去了更西边,看来是要给军户分田。白鹭洲书院也被围了,反贼没打算即刻攻城,不过肯定不会再走就是。”>
其实,王调鼎也看出来了,只是心里不愿意承认。>
王调鼎快步奔向南城楼,发现城外码头井然有序。别说普通百姓,就连商贾都不怕反贼,他们知道赵瀚不会胡乱抢劫。>
突然之间,城外传来欢呼声。>
王调鼎悬筐派人下去打探,探子回来报告说:“县尊,赵贼贴了安民告示。而且……而且今年商税全免,门摊税从明年元旦起征,按崇祯元年的税额征收,废除崇祯以来的历年增税,商户应征的杂税也全部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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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赵贼,真会收买人心!”王调鼎浑身无力,傻傻看着正在欢呼的城外商户。>
之前还是分田讨好农民,现在又降低门摊税讨好商户,除了大地主谁还会抵抗赵贼?>
其实无所谓讨好,门摊税已经够重了,废除崇祯朝的增派非常合理。>
数日之后,城西洼地已经平整出来。>
附近民居也被拆除,赵瀚不但照价赔偿,还帮拆迁居民在更西边重建房屋。>
继而,吉安千户、副千户,全家被发配去劳动改造,扔进大山里烧木炭和石灰。他们侵占的军田,悉数分给普通军户,全体军户都转为民户。>
就这样,赵瀚还不急着攻城,而是在城西校场练兵。>
每天喊杀声从城外传来,惊得城中官吏睡不着觉。>
当官的不敢投降,他们妻儿老小全在外地。本地吏员,却毫无心理负担,开始暗中串联着献城之事。>
终于,一天夜里。>
心腹文吏带着衙役,半夜闯进县衙内院:“县尊,对不住了,咱们全家老小得求活命。”>
王调鼎似乎早有所料,说道:“不必绑我,我不会逃的。知府那边也有人?”>
“知府,同知,通判,推官,他们府上都有人去。”文吏说道。>
“等我把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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