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来了吧?我就说过,我就说过,那赵瀚一个家奴,哪里打得过朝廷官兵……”>
“闭嘴!”费映玘怒道。>
“你敢吼我?”>
郑氏直接开始号丧:“呜呜呜呜,我不活啦……”>
“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费映玘郁闷道。>
郑氏的惯用招数,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此招不行,就回娘家哭闹。还是不行,那就去外面哭闹,专挑费映玘跟友人聚会的时机。>
几次下来,费映玘在朋友面前丢尽脸面,再也不敢招惹家里这位悍妻。>
费映玘朝着三弟院里跑,只见舆轿、礼箱等许多物品,都被翻出来放在外面院子里。>
“这是出甚大事了?”费映玘问。>
一个佣人笑道:“赵天王回铅山了,就在河边的船上。二老爷,您老可要当心啊,怕是有佣人半夜去告状。”>
“赵……赵……”>
费映玘心中生出大恐惧,他知道自己院里的佣人去哪儿了。>
不是有佣人要去告状,而是全部佣人都在去告状的路上!>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费映玘失魂落魄走回去,正好撞见追来的郑氏。>
郑氏问道:“是不是浙江官兵杀来了?”>
“啪!”>
费映玘一巴掌扇去,破口大骂:“贱人,你把我害苦了!”>
郑氏被扇得发懵,反而不敢造次,捂着脸小心翼翼问:“究竟出了甚事?”>
“赵瀚回来了,家里的仆人都跑了!”费映玘现在只想哭,他觉得自己好失败。>
家里三兄弟,大哥飞黄腾达,自是不必多说。>
三弟虽然没有本事,却有一妻十妾,儿女成群,家庭和睦。院里的奴仆也愿留下来,继续给三弟做佣人,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风风光光。>
而自己呢?>
就一个悍妻黄脸婆,到处哭闹给他丢面子。奴仆被打得全部离开,自己想使唤几个下人,还得用武力逼着家奴回来做佣人。>
“呜呜呜呜,”费映玘突然哀声痛哭,捶胸顿足道,“我怎这般命苦啊。爹啊,你给我定的什么亲事。贤良淑德,大家闺秀,媒人说得天花乱坠,哪里跟这个恶婆娘沾边?呜呜呜呜……”>
郑氏傻愣了半天,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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