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捋着胡子,贼兮兮笑道:“我都会,为师教你。”>
费如鹤不信:“别哄我了,你一个老夫子会这些?”>
庞春来拍桌子说:“我乃辽东将门子弟,跟鞑子不知打了多少仗,我会不知道那些东西?”>
费如鹤常听四叔说起辽东战事,不屑道:“你们辽东将门要是厉害,也就不会被鞑子打成那样了。”>
“关老子屁事,老子出的谋略再好,也得那些混蛋愿意听啊!就算他们听了,也得照着做啊,全他娘的出卖友军、临阵脱逃!”庞春来是真的生气了,“我胸有兵法韬略,就问你学不学?”>
费如鹤歪着脑袋想了想,试探道:“能学着试试吗?若学不会,我还是去练武当豪侠。”>
“可以,”庞春来拍出自媒体文章,“拿去贴到书院各处,夜里悄悄散布,莫要被人抓了现行。”>
费如鹤、费纯拿起就跑,心中多少有点小激动,悄悄干坏事总是这般令人上头。>
庞春来继续誊抄,又抄了十多份,扔给赵瀚说:“你拿去贴到横林与河口。”>
费氏横林祖宅,距离河口镇好几里,赵瀚来回奔跑至少得一晚上。因此要把费如鹤主仆找来,让他们负责含珠书院,人手少了根本忙不开。>
赵瀚先去横林费氏祖宅,小跑五里地,累得直吐舌头。>
黑灯瞎火的,也见不着人,倒是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费氏祖宅大门口点着灯笼,赵瀚先躲在暗处,用米饭糊纸抹匀,然后冲过去贴在大门上。贴完就跑,转身奔去侧门,每道侧门都贴一张,接着再去贴费氏宗祠。>
一番动作,已是半夜。>
寒风吹过信江水面,冷得赵瀚直打哆嗦,他顺着信江一路奔跑,终于赶到了河口镇。>
这里街市繁荣,即便到了夜里,也有货船在装货、卸货。>
过桥来到镇口,赵瀚不敢再迟疑,害怕被人记住面孔。他走至“三人阁坊”,将剩下的大字报,全都贴到牌坊柱上。>
可怜费宏一世英名,作为大明最年轻状元,死后却遭人这般侮辱。专门纪念他做首辅的牌坊,被人密密麻麻贴满桃色文章,内容还是他侄媳妇勾搭后辈族人……>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太阳渐渐升起,河面水汽氤氲,牌坊柱上的大字报,都被夜里的露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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