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费心思虑。>
费如兰浑身僵直,别说跟男子拥抱,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感受着赵瀚身上的体温,耳畔还传来温热的呼吸,费如兰的身体渐渐发软,仿佛踩着棉花,又仿佛飘在空中。>
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抱在一起。>
“砰砰砰砰砰!”>
突然,费如鹤猛拍房门:“姐姐,你有甚事,还没说完吗?”>
“我走了!”>
费如兰猛将赵瀚推开,面红耳赤转身就逃,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
又过两日,景行苑总管事费廪,亲自陪着赵瀚去县衙落户。>
费家的人,必须出面,否则二十两银子搞不定。官府如果不知底细,不会轻易给流民立户,害怕得罪本县哪个大族。>
来到县衙,花二两银子贿赂门子,他们很快就见到知县的何师爷。>
知县已经换人,师爷自然也换人。>
师爷名叫何灿,大约四十岁出头,非常赏脸的答应去吃酒。>
赵瀚表现得很乖巧,全程不发一言。>
酒过三巡,费廪道明来意,当面把身契撕掉,又拿出地契说:“这瀚哥儿,颇得主家赏识,已答应还他身份。地契也有,请师爷方便则个,高抬贵手帮忙立户。”>
何灿觑了两眼文书,突然问:“可是那个被除名的童生费瀚?”>
“师爷怎知?”费廪惊讶道。>
何灿笑着说:“童生除名可是大事,你们家的老太爷,亲自出面请知县吃酒,当时我也在旁边作陪。县学那边,也是我去跑的,亲眼看着除名,记不住才怪了。”>
费廪拿出银子:“请师爷笑纳。”>
何灿扫了一眼,只是吃菜,不再说话。>
坐地起价,嫌银子给少了。>
赵瀚只能自掏腰包,又补十两,赔笑道:“师爷请拿去吃酒。”>
“此事好办。”何灿立即收下银两。>
酒足饭饱,何灿带他们回县衙,迅速将户帖给写好。>
就在此时,何灿猛拍脑袋:“唉哟,大印在县老爷那里,你们过了年再来取吧。”>
费廪瞬间傻眼,扭头看向赵瀚。>
赵瀚心中明了,只能再取十两银子:“师爷请高抬贵手。”>
何灿再次收下银两,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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