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赵瀚落籍,算是为费家培养做官的。可赵瀚已经被除名,今后做不成官了,为何还要还他身契,又送田产、送银子给他自立门户?”>
娄氏的举动太反常,由不得费元祎不起疑心。>
老五看完信件,也是摸不着头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太扯淡了,我当初怎没这种好事?>
费元祎又问:“让你打听消息,三个多月了还没有眉目?”>
老五回答说:“景行苑的口风很紧,小的撒了许多银钱,大约把事情查明了。那天小姐确实自尽,似乎被丫鬟给救了。小少爷也不在家,都是那个赵瀚指挥的,包括砍断咱院里奴仆的手指。”>
“好啊,好啊,又是赵瀚!”费元祎连连冷笑。>
老五当天被落了颜面,也把赵瀚恨得牙痒痒,趁机诋毁道:“这厮小小年纪,便目无主人,再长大一些还得了?”>
费元祎嘀咕道:“老夫还是想不明白,区区一个家奴,已经做不成官了。为何要还他身契,花银子送田产帮他自立门户,这种事情可真是闻所未闻。”>
老五心念一转,震惊道:“那个赵瀚,该不会……该不会……”>
“说!”>
费元祎呵斥道。>
“赵瀚那厮虽然年幼,却也身体健壮,而且长得还俊俏。该不会与少夫人有染吧?”老五直接想歪了。>
费元祎顿时瞠目结舌,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渐渐气得浑身发抖:“败坏门风,败坏门风,这种事竟也做得出来!”>
老五连忙说:“老爷,此事不能张扬,连提都不能提。”>
“对,不能提。”费元祎心头恐惧万分,生怕丑事被传出去,他今后别想在乡绅队伍里混了。>
老五建议道:“须得让赵瀚消失无踪。”>
费元祎思虑再三,叮嘱说:“你带五十两银子,跟着送信的一起去县城,让那何师爷把赵瀚抓起来关了!弄死,在牢里头寻机弄死!”>
明末流民很多,大量失地农民,逃到城里寻求生计,这种游民也可视为流民。>
一般而言,官府是懒得管的,真要全都抓起来,县衙大牢非得爆满不可。>
但是,官府保留抓捕流民的权利,皂吏也会寻机勒索城内流民!>
娄氏真没有想到,师爷竟贪婪到那般程度。拿了四十两银子还嫌不够,又跑来费元祎这里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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