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严格,而到战时,取得胜利,不计伤亡地用最好的战术取得胜利,尽快结束战争,是最大的仁慈。”>
樊三郎听懂了,把小脑瓜点得很坚决。>
韩王则听得一头雾水,他觉得太麻烦了,带个兵还这么多弯弯绕绕。>
其实他对刘承宗怎么骗他,让他背上债务的事更感兴趣。>
只是觉得这么问出来会显得自己很蠢,就没好意思问。>
他说:“将军,你说这么多,都跟你带兵有关,你都把狮子营做成仁义之师了,为啥还把中尉那俩小妾半抢半买的弄走了?”>
其实执行任务的樊三郎对这更感兴趣。>
她甚至偷偷琢磨过,她的大帅是不是跟三国里那个曹操一样,爱好比较特别,就喜欢结过婚的。>
这种事不太好问。>
“你算问到点子上了,这事啊,和带兵没关系,但和我告诉你,我不会也不需要杀自己的兵给别人看有关,不会是我不想,但不需要,你知道为啥么?”>
刘承宗指指自己:“因为我是贼。”>
“只要我入城没纵兵乱杀乱抢,百姓也好藩王也罢,都会把仁义之名、节制有度的溢美之词强加我身,哪怕出了一点儿小问题,除了当事人,别人都会对我们很宽容。”>
韩王想着不禁点头,外边的若是官军,这会宗室们应该已经拿起兵器备城门了。>
就不会给官军出问题的机会,绝对不会让他们进城。>
他听见刘承宗问:“这是为啥?”>
韩王不知道。>
刘承宗说:“这叫寡妇失节,不如老妓从良。”>
“尽管我的兵犯了错,可我一个铜板都不想赔给那辅国中尉,他应该与我的兵拼个生死,杀了他们最好,即使不敌,我也会给他报仇。”>
“可他没有,那么一个生得挺气派的五尺大男子,第二天跑去告状,不是让我惩罚士兵,是索要二十两银子,他从头至尾没想过保护自己的婆姨。”>
韩王皱眉道:“那就是买来的俩小妾,你让他搭上性命……”>
“妾咋了?那是俩人,我现在去柳湖,把你养在池里的锦鲤捞上来去鳞用盐煎了。”>
韩王瞪大眼睛,梗着脖子:“你只能捞一条!”>
“我他妈就说说,德行,还亲王呢,就几条鲤鱼,这会你不怕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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