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肉、虾血，全都吐了出来。
“啊，呸呸呸！”他不停的吐口水。
“哎哟我去，姚总你真的生吃活龙虾啊。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嘲笑了姚国梁几句，方寸山吩咐坦克：“别停啊，伺候姚总，再吃一只。这袋子里面还有近百只呢。”
姚国梁脸色苍白，情绪崩溃，冲着方寸山叫道：“方哥，方小爷，我怕了你了！求你别再喂我吃活虾了。我真的受不了啦。”
方寸山打了个手势。
坦克暂时收了手，没有继续往姚国梁的嘴巴里，塞活虾。
“老姚，你之前说我什么？”
方寸山假装回忆了一下，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说，我不讲商场上的规矩？”
顿了顿，他笑道：“现在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谁不讲规矩啊？”
“是我不讲规矩在先。”..??
姚国梁连忙认怂：“为了获得你们的先进技术，我花了差不多一千万，收买几大私营水厂的老板，让他们卡着你们店铺的用水，至少半年。”
“你这一招，是商场上的玩法吗？”方寸山笑着问道。
“不是，这不是商场上的玩法。”
姚国梁承认：“这是脏招。我马上打电话给那几个私营水厂的老板。让他们不要再卡你们的水。”
“你的手机在哪儿？”
“在我的棕色皮包里，”姚国梁说道。
老鬼从包里搜出一个手机，交给了方寸山。
“那几个私营水厂的老板，都是谁啊？”方寸山问道。
“就是老程，程亮。”
姚国梁说道：“南城区的自来水供应市场，他占据了六七成。你们龙虎车行总店和分店的供水，都是他断的。”
方寸山在姚国梁的微信好友中，找到了水厂老程这个人。
然后，他给这个老程，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你是谁？你怎么用老程的手机，和我视频？”老程十分谨慎。
“你的好朋友，在我旁边呢。”
方寸山把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姚国梁。
看到姚国梁的脸上流了血，老程吓坏了，大声说：“你们绑架了老姚！你们是那个龙虎车行的人吧？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做正行的，没必要搞得你死我活吧？”
方寸山把手机的摄像头，对准自己，笑道：“不是绑架，就是谈判而已。”
老程不相信：“那老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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