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
“呵。”
简单一个字,祝燃的心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夜灯下,中间隔了一点距离,两人并肩走着,在暖色的灯光下,有种温情的感觉。
现在天气转凉,又是夜里,晚上自然生出些凉意。
南吟今天穿了一件单薄的中长款裙子,现在已然感觉到冷意了。
祝燃看她双手拢着手肘,一下子明白过来。
他停下脚步,脱下运动外套,盖在了南吟身上。
“穿上。”
南吟看着身上搭着的外套,愣了一下,随后开口:“你不冷啊?”
“不冷。”
“真的?”南吟表示质疑,“你看起来倒也没那么强壮。”
“那也没那么弱不是?”
祝燃没再和她就这个‘冷不冷’的问题进行讨论。
南吟把身上搭着的衣服拿下来,递给祝燃,笑着开口:“衣服你自己穿吧!”
祝燃也没和她推脱,接过衣服自己穿上。
没过多久,两人已经出了小区大门。
祝燃把车开来了,南吟挑了挑眉,稍后打开副驾车门坐上去。
南吟低垂着眼眸,静静低头系着安全带,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明明很好,可南吟却觉得仿若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祝燃瞥见南吟走神的模样,温声道:“要不要睡会儿,到了叫你?”
南吟淡淡地笑了笑,“好。”
祝燃调低了些车窗,然后才发动车子。
——
谢绥宴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徐路州的电话。
“约会怎么样啊?”
“没来。”
谢绥宴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啊?”
徐路州以为南吟已经到了,听着谢绥宴的话不由得惊讶。
“怎么回事啊?”
“她有事走了。”
谢绥宴的话里听不出情绪,仿佛丝毫不介意。
但是徐路州却是了解他的,肯定不是这般洒脱。
“要不是我在值班,一定陪你好好喝一场。”
徐路州的声音带着些淡淡的笑意,语气不掩关心。
“倒也不必。”谢绥宴淡淡笑了一声。
徐路州听着谢绥宴的声音,觉得他好像又没那么不开心,试探着问道:“那下次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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