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站在边缘看着。
甚至,除去开班之战那一场后,她甚至没跟萧凡说过一句话。
唯一说过的那句话,好像还是什么“看剑”之类的。
忘了,也不重要了。
只是依稀记得,一年多前看到他躺在血泊里面,那苍老枯萎模样的时候,她有些受不了。
怎么会这样呢?
这个世界真荒唐啊……
但她没有哭,只是感觉像是喝醉了,整个人天旋地转着。
然后,萧凡被送进火化炉的那个傍晚。
当时,她站在代表着亲友团的红线边上,手上捧着细心挑选过的白色花圈。
她听着尸体在火化炉里传来的声音,也没有哭。
只是有些悔恨。
自己为什么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
明明心里面全部都是这个人,整整两年,总是站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呆呆的看着他前进。
却没跟他说过一个字。
他死了,自己却连个可以回忆故事都没有。
像是陌生人一样,看着另外一个陌生人离开。
真糟糕啊。
那晚她有些鬼上身了。
喊着要去找萧凡。
喊着他没有死。
喊着内心里那无尽的悔恨与不甘。
然后呢?
整整一年多的时间。
整个黑天小队就陪着她玩过家家,去找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所有的队员都在迁就她,陪她做一个不切实际的美梦。
他们走在各大战区的街头小巷里,低着头,拉着脸,讪讪笑着,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也许是萧凡的人。
查到疑似萧凡的兴奋,最后确认对方不是萧凡的失落,全部都写在李清秋的脸上。
她像是个偏执的孩子,拖着一群与此事无关的队员走着。
她似乎从来都没回头看过,那些队友们的表情。
唯一能想到,是几张那不太自然的笑容。
现在,终于查到了,但有意义吗?
开心吗?
好像,也就那样罢了。
她又想到了小时候,自己在师傅家里的日子。
那里的风景跟今天的天河关很像。
终年大雪纷飞,唯有梅花与杨树能傲然立于那片冰雪的世界里。
她总是孤琳琳的一个人,站在树下,一遍又一遍的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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