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这么久还没有回洛平?”
“听玉成说过了,表兄是为了讨表弟一杯喜酒喝。”赵瞬道。
修远道长笑了笑,又一次摸了摸胡须,“说的不错,但是并不尽然。”
“哦?表兄还有何事?”赵瞬一边说,一边为两人倒好了酒。
修远道长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天上的冉冉星辰,道:“最近贫道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隐隐泛黑,怕是……天子有劫。”
“表兄……”
赵瞬紧张了起来,难道让他猜到了?
“看你的神情,仿佛也有所怀疑?”修远道长问道。
“我大婚当日,陛下和皇后曾许诺要亲自过来观礼。当日临园中勋贵皆在,难免会有歹人起不轨之心。实不相瞒,表兄,我正为此事犯愁。”赵瞬道。
“嗯。”
修远道长捏起酒杯,与赵瞬碰了一杯,又夹起了一块鸭肉,放入了口中。
“表兄,我知道你擅察观天象,以你之见,此次危机,可否化解?”赵瞬问。
修远道长垂下了眼眸,双手搭在双膝之上,摇了摇头。
赵瞬心内一惊,“这……”
“临川,这是陛下的命数……如果官家因参加你的婚宴出事,你恐怕难逃罪责,也难以向文武百官交代,毕竟你是天子亲封的殿前司指挥使,保护陛下,本就是你的职责。”修远道长说道。
赵瞬看着手中的酒杯,默默地喝干杯中酒,心中五味杂陈。
“表兄,当今天子是我的皇伯,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又只想着自保呢?”
“本是天机不可泄露,但是此事仍有转圜的余地。”修远道长说道。
“如何转圜?”赵瞬忙问。
“那就是,拼尽全力,保住皇后殿下的性命。皇后殿下出于江氏,是你的亲姨母,他日陛下驾崩,皇后便是当朝太后。你邠王护驾有功,到时候一样能平步青云,就算是做摄政王,也不是难事。还有,你必须让自己受伤,最好数月不能起身。”修远道长道。
“那我皇伯怎么办!?他是真龙天子,他的命就没有转圜之机了吗?不然的话……还是我称病,将婚礼推后吧。”赵瞬又问。
“我听说,陛下最近常常头痛,且头痛难忍。”修远道长说道。
“表兄如何得知?难道……你进京是陛下特召,要你来为陛下诊脉?”
赵瞬这才知道,久隐洛平城的表兄为何会突然进京。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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