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所以才邀请你来,试试你的深浅。”
“屁!作个破诗就能试出深浅啦?”沈清澜小声吐槽。
钱灵爽拍了拍她的胳膊,“太对了,说到我心坎上了……”
“我看八成是让我出丑来的,等一下我找借口溜,你自己玩吧……”
钱灵爽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别啊好姐姐,我也不会作诗啊……你走了,我不就垫底了吗?”
“你在这安心看帅哥不就得了,作什么作啊!”
钱灵爽白了她一眼,“你懂不懂啊,接下来就要出题了。”
靠……
柳如兰注意到沈清澜和钱灵爽一直在窃窃私语,心中十分不满,看来这么高雅的诗会的确不该请这两个俗人来。
“不知柳兄今日有什么好题吗?”一位多嘴的宾客问。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沈清澜小声道。
钱灵爽死死的拽着她的袖子,“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沈清澜用力扥了扥,也不知道钱灵爽哪来的力气,这袖子就是抽不出来。
柳如霖拍了拍手,两个小厮抬来了一个凳子,摆在了厅中央,凳子上面也不知道放的什么东西,还用红布盖了起来,神神秘秘的。
只见柳如霖站起来身,来到了厅中央,道:“这是鄙人精心养护的一盆海棠花,今日就以此花为题,列为兄台每人只作一句即可,我们再将每位的诗句滕下来,组成一首诗,看哪句最为传神,如何?”
“不错,这样的组合诗,才最能彰显文采。”又是那位多嘴的宾客。
“那谁啊?怎么哪儿都有他?”沈清澜小声问。
“他啊!他就是紫云巷三方书院的夫子齐勉的弟弟,齐励。”钱灵爽答。
“彰显个屁的文采……”
“就是……”
柳如霖掀开了盆栽上的红布,竟是盆白海棠,在烛光下,花朵如同玉一样。
“柳兄果然风雅,这海棠甚是难得。”穆星泽道。
“小侯爷过奖。”柳如霖朝着穆星泽作揖,随后回到了座位上。
“这海棠花养的这么好,依我看倒不仅仅体现了风雅二字,这也足可见柳兄怜香惜玉之心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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