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摄政王处罚。”
“本王罚你,又有何用?”
赵瞬说罢,端起了茶杯,“以后当心些吧,思思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恨,恨我就好。”
“是我亏欠思思……这个我承认,也不会逃避。可摄政王,你又为她带来了什么?若不是你,她如何会卷入这么多争斗中?她如果不是摄政王妃,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想要害她?”穆星泽反问。
赵瞬放下茶杯,站起了身,道:“沈家富可敌国,世间觊觎者数万,只有本王能保护整个沈家。”
穆星泽看着他,瞬间哑言。
说起来,终究是他太无用了。
“星泽,往事不可追,你也不该在回忆中,度过这一生。”
赵瞬说罢,转身离开书房。
诗涵一直在门口侯着,见他出来立即却身行礼,道:“恭送王爷。”
赵瞬看了她一眼,道:“好好服侍你们家侯爷。”
诗涵点了点头,笑道:“是,奴婢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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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妍儿在暖阁中预备好了笔墨纸砚,一边研墨一边说道:“王妃,二公子送了些字帖来,说让您顺便习字。”
“嗯……”
沈清澜不情不愿的拿起了笔,随意蘸了蘸墨水,开始抄起了诗文。
果儿进了屋,送了一盏羹来,笑道:“王妃如今嫁了人,二公子还把您当小孩子看待。”
沈清澜轻叹了一声,问道:“福儿现在怎么样了?”
“桃官儿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直喊疼,后面的伤口的确有些严重,奴婢看了一眼,触目惊心。”妍儿叹道。
沈清澜停了笔,拿起了一旁的羹汤,道:“她的伤口我也看过了,一定要找最好的医生,减轻福儿的痛苦,尽量不要留疤。”
“伤口很深,不留疤怕是有些难。”妍儿道。
“不管如何,我们总要尽力而为,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可以找中行道长过来看看,想来中行道长也会给我几分颜面。”沈清澜道。
“说起中行道长,奴婢听闻他老人家还是日日钻研毒术,不怎么出门。”妍儿道。
沈清澜喝了一勺羹汤,道:“中行道长隐居已久,自是不愿意出门,由着他去吧。照顾他们那边的人也要安排好,口风要紧,绝不能将中行道长在咱们沈府的事宣扬出去。”
“嗯,一向都是这么做的,王妃安心。王妃,要用一些点心吗?”妍儿问。
沈清澜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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