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错?”
沈清澜跪在地上,理直气壮,“孙女不知,他们二人在我大婚前就敢如此行事,那孙女嫁过去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所以孙女必须报复他们,和孟景明解除婚约!”
太夫人怒色冲冲的给了沈清澜一拐杖,见自己最宠爱的小孙女吃痛,又心生不忍。
“你想解除婚约没有错,但是不该如此报复!虽然你做的这一切没有落下刻意之名,但是清芷毕竟是你的妹妹!她的名誉有损,难道你的脸上就有光吗?”
“孙女,不在乎这些。”
“好好好,你不在乎这些,那你可知民不与官斗?你以为你做的这一切天衣无缝?外人瞧不出什么,但是他们孟家也不是傻子!你可知孟家会不会报复你?报复我们整个沈家?”
听了这话,沈清澜有些慌,上一世沈家落魄就是孟家所为,如果孟家真的蓄意谋害,沈家也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你先回文澜院去,无事不要出来,这件事祖母帮你解决。”
回了文澜院,没多久程妈妈便送来了这碗药,说是能让沈清澜病上一段时间,可能会有些痛苦,但是一切后果她都得承受。
妍儿不希望自家小姐受这种罪,所以端着药碗迟迟没有放下。
“小姐,为什么太夫人还要送这种药过来?”
沈清澜微微叹气,“我们当时只图报复痛快,没有把后果考虑进来,祖母只是把法子想全了而已,好在这碗药也伤不到我什么,只是让我病弱一段时间,不妨事的。”
“小姐,你后悔吗?”
沈清澜摇了摇头,“当然不,既然做了,覆水难收,没什么可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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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一日,孟太守家嫡公子与商户庶女私通的事情就传遍了洛平的大街小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人人都知道,孟家是为了银子要娶沈家的女儿,说出去本就不光彩,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孟家多年来的好名声一落千丈,孟太守也成了百姓和同僚口中的笑柄。
孟府里,孟家家主、洛平太守孟益堂正在祠堂里教训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孟景明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带着伤,但是依旧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父亲!儿子行事向来小心,这件事一定是沈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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