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下一些面露恐惧,窃窃私语的大姑娘及几个中老年男女。狼校长由于跑的太急,累了一屁股坐在一凳子上,看见桌上有杯水,也不管是谁的,端起就咕咚咕咚往嘴巴里倒。而那新郎新娘不但没有怪郎莫拎着所谓的凶器进洞房,看到郎莫累成那样。反而感激涕零的又是端茶,又是递烟。是啊,要不是狼校长及时感到,那些闹洞房之人还不知会如何折腾他们两个!
“狼校长,不好意思,我刚才错怪你了,我是个没文化的种田佬,你别见怪,哈哈哈....”一旁的王村长打着哈哈道。
“难能呢?对了,你刚才闹洞房,闹的过瘾吧!”郎莫笑道。
“还好,还好,.....哈哈.....”王村长摸着后脑勺道。“狼校长,你可真够大胆的,一个人竟然敢跑来报信,不错!”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只狼嘛,我还在它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呢!”望着满屋把他当英雄看待的大小女人,狼校长不免又要吹嘘一番。
“厉害!真够厉害!狼校长,走,我们找老杨去!他和那只狼是老冤家了!也只有他才能有办法对付那只白狼。”王村长説道。
“你説什么,白狼,它又来了?!”杨蛟家里,他听完郎莫的叙述,瞪眼问道。问完后,下意识的摸摸颈脖处,郎莫细看,原来那里,竟然有一道淡淡的长长的伤痕,平时如不注意,还真难发觉这道伤疤。看到杨蛟惊异的表情,郎莫暗笑,这杨大侠一贯是个很沉稳,很镇定之人,如今白狼的出现,他反而和别人一样,如临大敌般。看来王村长説的不错,那白狼的确是是给了他不少苦头吃。难道那颈脖处的伤痕是白狼给他留下的么?
“老杨,你不要只顾着想那!赶快拿个注意出来,要不然,整条村子今年冬天就甭想过个太平日子。”看着杨蛟只顾愣神,王村长不耐烦的催促道。
“狼校长,你和柳眉那丫头可真是福大命大,这样和它接触都没事,我实在有些觉得,这是奇迹。”杨蛟却是这样説道。
“杨叔,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对这只狼颇为忌惮,听説你曾经和它数次交手,可是并有将它制服,可你是个武林高手,像对待锻赫那一伙长着两条腿的狼狗们,都丝毫不在话下。一个如此高手怎么会次次让这四条腿的野狼给溜走了?我有些不明白。以我看,它的个头虽然很是吓人,但它终究不过是条狼,是只畜生,你这样説是不是有点将它抬得太高了?” 郎莫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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