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种”还要暴戾的疯狂。
仿佛世间的一切贬义词都能用来形容它的存在。
“……”
那个像是没头苍蝇一般在夜空中乱窜的黑点，在听见哨音的第一时间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俯冲而来……
“它好像跟我一样……失去了很多东西……”
话音一落，隗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急忙转过头向住宅楼的顶层看去，然后不屑地切了一声。
“那是什么东西？”隗楠感觉舒服了一些，表情也轻松了不少。
而拜阿吉的蹄部也并非马蹄，反倒更像是灵长类动物的手掌或是爪子。
神明都会为之赞叹？
没错。
也许是察觉到了陈景的目光。
不知从何时开始，陈景清澈的眸子中溢满了水雾，脸上也早已有泪痕无声划过。
陈伯符不愧是老江湖。
话少，缄默。
陈景点点头：“行，那你们捂着点耳朵……”
“那东西怎么不下来？”隗楠望着天上不断盘旋的黑点问道。
因为它双翼如蝙蝠翼膜的组织上遍布破损的孔洞，风一吹还会诡异的哗哗作响，像极了铺在吃席桌上那些被孩子们用手指捅破的塑料布。
“你再吹一下那个哨笛试试。”陈伯符提醒了一句。
不过眨个眼的工夫，她就跑进了住宅楼一层大厅。
陈景顺着隗楠的目光看向楼顶，只见言雀毫不畏高地坐在天台边缘。
眼前这只似乎由无数生物组织拼凑而成的怪物，让他想起了那些游离在废土深处，寄居在旧日废墟之中的那些污染种……
“那个鸟人也在看热闹呢。”
“行个屁啊！等我躲远点！”
说罢，陈伯符声音一顿，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神色变得愈发疑惑。
简直就像是他在现实世界的翻版。
至少已经进化到见面能够打个招呼的地步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而伤心难过。
如陈景之前以“神骏”为基础的推测，所谓的拜阿吉的确是一匹马……
可是现在……
等隗楠躲在一楼大厅里比了个“”的手势，陈景这才拿起哨笛再一次缓缓吹响。
她学着老头子仰头望着那个黑点，“它看起来好像怪怪的……”
相比起隗楠这种暴脾气，言雀似乎不喜欢与人发生正面冲突，至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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