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中午十二点半,我来到了黄兴家。 因为身上的钱实在是不多了,并没有买什么太好的酒,但是也不能太次。两瓶老白汾、一条蓝八喜。 收整情绪,敲响了门。 黄兴开门之后,还是招牌式的笑容,扫了一下那头黄发,大拇指一挑,“赶紧的!就等你的酒了!” “整得什么好吃的?”我笑着问。 “我整了个羊汤,还买了大腰子和羊蛋子,今儿好好补补!” 黄兴说着,便拿上两个酒杯,那亲切劲儿如同我已经是童歌男友,是他和娟儿的亲姐夫一般。 我们坐下,打开酒倒上之后,他便一板一眼的坐正了身子说:“来,敬酒!” “敬什么酒?真拜师啊?”我笑着没有拿杯子。 毕竟,我跟费雪还没有离婚,而他还是那个跟我妻子上过床的男人。 让我给这样的人敬拜师酒,我怎么能喝得下去? “废话,不让你磕头了!但是,敬师父的酒得喝啊!快点儿!拜我为师之后,我将我这些年的所学全教给你!”他笑眯眯地说。 “别整那些老封建了!来,喝酒!”我赶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觉这酒跟我的心情似的,又辣又苦却还得继续。 “瞧你这家伙,当我这师傅没资格教你是不是啊?”他当即不太乐意了。 “呵,对啊……”我当即应声说:“你要想收我当徒弟,怎么也得露两手啊。我可不能不明不白地给你当徒弟啊。”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嘿!看你挺老实的,没想到这脑袋还跟斑马似的,一道一道的哈!”他指着我的头说。 我笑着夹起块羊肉,膻味挺重,可能姜片放得太少。 “罢了罢了,你跟童歌现在这关系,我也不能真让你你叫我师父,咱们现在可算是一条绳了啊!哈哈!”他脸上笑意浓重,牙龈都快露出来了。 “你赶紧快吃点儿羊肉吧。”我说。 那刻心里还是很不开心的,脑海中仍旧回荡着费鹏和费雪之间的谈话,整颗心都要恨透了。 他夹起半片大羊蛋,一口填进嘴巴里,边嚼边说:“告诉你你别不信,我这水平在伯爵可是数一数二的!” “你干几年了?”我直接问。 “今年是第四个年头!” “时间不长啊。”我说。 “你当咱们这行能干多长啊?干上几年就得停手,不对,不能叫停手,应该叫停干。哈哈!”他笑着说。 我听后,不知为什么却笑不出来。 “行了,不跟你扯那些,趁着没喝醉我好好教教你!”他说着,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说:“你现在跟童歌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就是帮她忙,回家演了场戏。”我知道对于黄兴来说,该说实话的时候绝不能撒谎,一旦戳破,他将不会对我信任,但是,我为了体现跟童歌不一样的关系,接着说:“不过,她让我以后继续陪着她去。你保密哈。” “这有什么保密的?这是童歌看得起你!伯爵放着那么多男人,哪个她安排不了,为啥叫你去啊?呵……不过,如果她这么看重你的话,你的待遇肯定跟我们不一样了。”,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她是说过给我单独调配,不过,我不知道怎么个调配法。”我皱眉。 “她应该不会给你安排那些老富婆了!不过,咱们店也没什么老富婆,基本上都很年轻,都是有钱寂寞有需要的女人。”他说着,当即给我递了一个神秘眼色,说:“你活儿能撑多长时间?” 听他聊这个话题,我就觉得太 ,开不了口。 但是,不说也不行,“有长有短。” “时间长的时候,能过二十分钟吗?”他饶有兴趣地问。 “嗯。” “那行,到时候吃点儿西地那非肯定没问题。不过,”他说着,当即抻了抻脖子,看向我下身:“家伙事儿怎么样?” 我刚想说他不正经的时候,却又想到,这或许也是必须要问的问题。 当即说:“这些硬件我都没问题的。” “哦……嘿嘿,”他当即笑着端起酒杯说:“你知道干咱们这行总逃不了这事儿,但是,你一定要知道,女人跟男人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喝酒啊!喝了酒我告诉你!”他说着,当即喝了一口。 我干了一口之后,放下酒杯等着他解释。 他吃了口菜,放下筷子说:“咱们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看那些找小姐的男的,脱下裤子做完就走。但是,咱们不一样。而咱们之所以不一样,主要原因就是女人的本性跟男人不一样!”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能简单点儿说吗?感觉有点儿绕。”我直接说。 “简而言之,咱们见了一个女人之后,虽然知道她是来找乐子的,但是,她们首先寻求的是什么?是情感……” “情感?” “对,这就是女人跟男人的不同。而且,我们可不是一杆子买卖,只要这个女的看中了你,而你又能让她开心,让她产生依赖感,那么这个客户就是个长期客户了啊!”他说。 “哦,是吗。”我应声。听他如此说的时候,就想到了费雪是他的长期客户。 但是,感觉他说的这些都是一些夜场里的东西,而我也从来没想着去真干这一行,所以并不是很感兴趣。 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他手机里的视频,于是,趁热打铁当即说: “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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