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的光燃得亮堂,夜不敢犯。
唯有西风跑来卷到热闹里,又与热闹的人一起热闹。
小安抬着头看着哭泣的母亲,不知道母亲为何哭,见母亲看了过来,小安也跟着哭了起来,刚哭了一嗓子,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孙甸威严地看着儿子:“男子汉,哭什么哭。”
“哇——”
小安哭得更带劲了。
秋娘气呼呼地瞪着孙甸,一把抱起儿子哄着,对孙甸道:“这些年盐课司欠了咱们粮食足有六石臣,不是大老粗,他也同样走了三十里路过来,青州军士中午与黄昏时,还多少吃了些补充体力,可他从始至终都在忙。不说其他,单单就这份毅力与自控力,就足够令人敬佩。
何况,他做的事让两人,包括青州军士见识到了,什么才是人心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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