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们有各自想做的事情。
但愿不会成为拖后腿那个人。
这种感觉很奇妙。
这种信任从何而来的,说不清楚,但确实司行宴是所有人里,唯一没有伤害过她,甚至在每次危难之际,伸出援手的人。
「对了,董哲的信」
董哲在死前说那些,叶秋生都还记得。
「你放心。」
叶秋生突然觉得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
「弹一首吗你会弹吗」
司行宴半个身子靠在叶秋生身上,分外有邪气的看着钢琴。
叶秋生笑起来傻乎乎的,「我不会,我听听吧,我好像就听过那一次。」
司行宴却收手把她横抱起来,勾起唇角,「走,回家。」
一路上引得许多人回头注视。
叶秋生明白舆论可以杀人,拧起口罩的两个角扑在他脸上,许多路人侧目,没办法一眼认出司行宴,带着些好奇和羡慕,小情侣的把戏罢了。
叶秋生一回到长安居就被安置到了床上。
在司行宴要离
开之际,叶秋生拽住他的衣领,「对了,他们给你解药的要求是什么」
对方总不会白白把药送出来。
司行宴弓着身子,双手撑在床上,低头笑了下,思索一秒后如实回答。
「让我亲自去戒毒所拿药,况且,这也不是解药,毕竟不是中毒,是......」
「好了,没事,你去忙吧。」
叶秋生笑着打断了他,松开了手,替他拍拍衣领,捋顺了衣服,也没去看他的表情。
「失联这种幼稚的事,还是不要做的,我认为我们之间是可以坦诚相见的,你也不要怕我有压力,我没有的。」
她知道司行宴有自己的主意,想要把所有事情自己揽下来。
「得得,好好休息。」
司行宴挠挠她的下巴,转身离去了。
叶秋生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拨通电话,联系了一个人。
但临近黑夜,到访的却不是她联系的那个人,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一个人。
有些事情拖了够久了,该处理了,叶如闻的死始终是她的一个心结,并且她被此事困住一辈子,和这件事有关的每个人,都不能逃脱。
那个时候叶秋生才八岁,正式年少记忆力最强的时候,那一幕幕的画面,如刀在她心间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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