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的泪珠,在低下头的那刻,奔腾而下。
手底下的人将五花大绑的宋千雅押进了客厅,保镖一脚踹下去,宋千雅直直跪下。
因为嘴里被塞了一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拼命的摇头,她急切的想要挣脱束缚。
“儿啊——”
杨梅哭着抱住了宋千雅,宋千雅也瞬间委屈下来,红着眼。
保镖把宋千雅往后拖了两步,把她们分开,间隔一点距离。
而司行宴稳坐沙发中间,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杨梅心疼的揪住心口的衣服,朝着司行宴跪下了,“大少,你有什么冲我来好不好啊。”
几十岁得人了,哭得让人很是唏嘘。
司行宴笑出了声,将茶盏往桌上一搁,“你可不就是朝着你来的嘛。”
随即底下的人掏出一把小刀比在了宋千雅的脸上,宋千雅瞬间老实了,不叫也不动了,整个人如冰冻一般。
“哎呦,这是干嘛啊,先放下,放下再说。”
杨梅五官扭成一坨,两只手臂向下挥着,“别动手啊!”
她跪着朝司行宴挪步过去,“大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咱们不动手啊。”
“杨梅。我给了你机会,但是从刚才到现在我都没有听到我想听的。浪费时间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行宴翘着个二郎题,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腿上,气质慵懒闲散,脸又冷若冰山,像坐拥天地的君王。
保镖闻言,一条红痕立即出现在了宋千雅的脖子上。
皮肉被隔开的瞬间宋千雅直接哭了出来。
“不要!不要!”杨梅甩着脑袋回头看看,又赶紧把头转过来,她知道这是跟她动真格的了。
她现在着急得恨不得给司行宴磕几个头。
杨梅最终垂着头妥协道,“说,我说。”
司行宴抓人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到了长安居就这样了,他就坐在那儿喝茶,什么也不问。
杨梅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没办法淡定,但是司行宴什么都不问,她也就还有侥幸心理,万一他并不清楚呢。
到底是什么留下了痕迹,明明什么都查不到。
“大少,我只知道叶秋生去哪儿了,她消失的事可和我们没有关系啊!我们没有做那么多,我们没有害她,不是我们动的手!”
杨梅再三强调,就怕司行宴抓不到重点。
“你废话太多了。”
杨梅悄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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