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给他医治的时候,也就是孙正平说的孙冬泉醒来叫他一声爹,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
孙正平夫妇听到这里,不由得搂住爱子,饮泣起来。
一切都明了,这个刘骗子出手把人给害了,又来救治,充当好人,从中骗取钱财,这等手段要不是亲见,还真难以相信。
这胆子,这手段,真是匪夷所思!让人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陈晚荣尽管早就猜到了,还是惊诧不已,不住摇头。
沈榷叹息一声道:“沈某于江湖骗术所知者多也,就未如今日之凶恶者!可恶,可恶!”
孙正平卟嗵一声跪在沈榷跟前:“沈大人,请您为草民作主呀!如此恶人,坑害我儿,若不出这口恶气,何以为人?”
爱护子女是每一个父母的天性,爱子遭遇如此之悲惨,孙正平哪能不恨?他是想给爱子出口恶气,而不是心疼被骗的几千两银子。
沈榷扶起他,宽慰道:“孙掌柜请放心,这事本官岂能不管?本官和晚荣兄商议过了,就等着这元凶出现。要不然,晚荣兄怎会到你们家来,他这是来窥虚实的。”
孙正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陈晚荣为了他家的事用心到如此程度,这份情谊非言语所能表达,双膝一软,又要给陈晚荣跪下叩头,幸得陈晚荣手快,忙拉住道:“孙掌柜,你不必往心里去。我是你的东家,我要是不能帮你讨回公道,就不配做你的东家!”
说得很真诚,孙正平感动无已,抹着眼泪,不住点头,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沈榷沉吟一阵,道:“这里的事,依本官看,你们得先稳住他。然后,本官带人突袭,把他们一网打尽。家里该布置的还得布置,不要让他起疑。”
这和陈晚荣的想法不谋而合,孙正平点头道:“沈大人所言极是,东家也是这么说的,草民这就去安排。”
沈榷畅笑道:“既然如此,这里就交给晚荣兄了,本官这就回衙去准备了。”
孙正平忙挽留道:“沈大人,您不能走啊,您好歹也得吃了饭才能走呀!”这么大的恩情,吃顿饭是最基本的事情了。
可是沈榷却拒绝了,道:“孙掌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本官忝为一县之主,事务多些,担搁不得,还请见谅!告辞了。”一抱拳,挎起药囊,快步而出。
慌得孙正平夫妇从后相送,直到送出老远,这才分别,孙正平万分难舍。
送走沈榷,孙正平第一个犯难了,摸着额头道:“东家,您说明天这事怎么才能稳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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