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勖、哥舒翰三人的举动看在眼里,惹有所悟,也不阻止,任由他们去张罗。
不一会儿,吴伯和赵伯回转,两人抬来一桶臭气熏天的大粪,往催湜面前一放。崔湜给熏得晕头转向,捏着鼻子喝道:“快抬开,快抬开!你们竟敢对本相不敬!”
都到这时候了,居然还在摆谱,让人无话可说。
陈晚荣袖子一捋,看着崔湜,冷冷一笑:“老乌龟,老子看你能倔到什么时间?”
就要给崔湜淋大粪,牛尚新过来拉住,道:“东家,借一步说话。”
刚才不阻止,现在居然阻止,陈晚荣大是奇怪,见他一脸的认真,似是有话要说,只得跟他走到一边:“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牛尚新四下里一望,见没有人跟来,这才压低声音道:“东家,这事不劳您动手,要吴伯和赵伯动手就成了。”
陈晚荣想也没有想,摇头道:“不行!这事可是要问罪的,一旦朝廷怪罪下来,让吴伯和赵伯受罪,我心何安?还是我自己来吧,朝廷问罪,我扛了就是。”
牛尚新大拇指一竖,赞道:“东家,你真是好人!东家,您能为吴伯他们如此着想,我真是很感激您。皇上当初把潜邸给您,就是要给我们找个好的去处,皇上真是眼光!”
陈晚荣一笑道:“这是我该做的,你不要记在心上。”
牛尚新接着道:“东家,您对我们的好,我们记在心里,我们哪能让您受罪呢?这个崔湜要是逃过这一次,必然会对东家不利,我们也跟着倒霉,所以,我想还是扳倒他的好。”
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这点很正常。
陈晚荣点头道:“你们的想法,我清楚。不过,这事不能连累你们,要不然我就对不起皇上。”睿宗把牛尚新他们交给陈晚荣,就是要陈晚荣好好照顾他们,要是因此而获罪,陈晚荣也觉过意不去。
牛尚新摇头道:“东家,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让吴伯和赵伯来做这事,再合适不过了。吴伯和赵伯,以前可是服侍德妃的,不要说淋点大粪,就是再大的事,皇上也不会问罪。”
德妃就是窦德妃,李隆基的生母,牛尚新提到德妃,因为这牵涉到一段宫廷秘辛。睿宗第一次退位后,仍是处于权术漩涡中,他明哲保身,不问朝政。只是,人有旦夕祸福,谁又能料得到呢?
武则天宠信的女婢韦团儿看上了睿宗,想和他发生私情,睿宗深晓当时的权术太过复杂,就拒绝了韦团儿。韦团儿因此怀恨在心,想报复睿宗。当然,韦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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