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时凑上去,用另一只手勾住长安的后背,凑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低声道:“跟了我不好么?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最快乐的事,我可以教你——”>
他这样说着,冰凉的手便透过层层兽皮缝制的厚衣服,一直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极冷,掌心却是热的,肌肤相贴,仿佛带来一种奇异的躁动。>
少年人的欲/火容易点燃,华沂又很有一点这方面的手段,很快,长安本就迷惑的表情简直要变得迷茫起来。他本能地一边躲一边缩,反抗却不怎么有力,像一只被掐住了后颈的猫,不知道四只爪该往哪里招呼。>
阿兰说喜欢他的时候,可没对他这样动手动脚过,那种强势却又温柔的示好,总叫他愧疚中又朦朦胧胧地感觉到一点甜,但华沂不一样,长安的脊背弓起来——“快乐”他是没感觉到,却首先从男人的动作中感觉到了危险,若是他有毛,估计已经炸成了个球。>
终于,在华沂的手将他的脊背捏了一圈,快要伸进他裤子里的时候,长安面红耳赤地捉住了他的手,然后拎着裤子,活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蹿起来躲到了屋子的另一边,警惕地瞪着华沂——别的没什么,裤子可不能随便脱,长安在这个时候决定要谨遵师训。>
华沂慢悠悠地在自己作怪了半天的手指上闻了闻,仿佛上面沾了蜜一样,轻轻地舔了一下,斜着眼睨着长安,继诱哄之后,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换上激将,问道:“怎么,不敢了?”>
长安脸上飘起的一层浅淡的红晕慢慢地退下去,他想了一会,最后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问道:“你是和阿兰一个意思么?”>
华沂心道,放屁,这哪能一样?>
然而这里面的区别,说出来估计长安也不明白,所以华沂大而化之地点了头,不要脸地误导道:“差不多吧。”>
长安低下头,把身上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重新整理得严严实实,最后下了决断,说道:“不好,我觉得对不起阿兰。”>
具体如何对不起阿兰,这里面的道理长安不是很明白,他只是隐约有这样一个感觉。>
华沂没想到这傻小子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倒抽一口气,险些抽得岔气:“阿兰?阿兰没啦,你怎么个对不起她法?”>
长安坦然道:“说不清。”>
若他真说出个四五六来,华沂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能给就地掰扯回去,可是“说不清”三个字却是个大杀器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