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
“那……拉勾？”
陈凡表情一顿，然后伸出手。
“可以。”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啦。现在也拉过勾了，可以跟她们回去了吧。”
见白青瓷还是一脸不太情愿的样子，陈凡低声说道。
“你乖乖听话，等下次见面，我带你去玩更刺激的。”
“真的？”
白青瓷顿时来了兴趣。
“说话算话？”
“当然！”
“那我现在就回去！”
白青瓷的情绪终于恢复了一些，抬头看向李娅，满脸不爽。
“我要回家，没听到吗？”
李娅赶忙给旁边的保镖打了个手势。
两个保镖上前，将白青瓷搀到轮椅上。
“大叔！下次见哦。”
“下次见！”
陈凡笑着挥挥手，目送一行人离开。
一转身，这才意识到什么，忍不住一拍额头。
“靠！”
“车被他们开走了。我的车还在剧院呢。”
陈凡站在酒吧门口，一脸郁闷。
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拿起来接听，白若雪的声音响起。
“你真的让我妹妹喝酒了？”
陈凡有些头大。
“对。”
“她竟然就这么听你的话喝了？”
“当时那情况……你到底想问什么？”
听出陈凡的语气不耐烦，白若雪笑着问道：“我就是想知道，她当时喝酒有没有吐。”
“要知道自从得了这个厌食症之后，我妹妹已经很少吃东西了。平时只是偶尔喝点水，连水果都不能吃。”
“没吐。”
陈凡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没吐。
“不过，你确定你妹妹从小没喝过酒？”
“确定。小的时候不让她喝，后来患病之后一直在治疗，家里对她的关管控很严格，她也没机会喝。”
“还有，你怎么会想到让她喝酒，难道就不怕她出事？”
陈凡淡淡道：“你妹妹跟我讲，她对之前的人生很失望，不想活了。”
“我就跟她说，她根本不懂什么叫生活，于是我就带她看看正常人的生活怎么样。”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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