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程度？”
陈凡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
“你只管放手去做，这次从管理层到普通员工，只要犯错的，不够资格的，全部淘汰，不必客气。”
“明白了。”
有了陈凡这句话，郭文东便知道接下来动手的尺度把握了。
事实证明，郭文东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只用了二十多天，他便对俱乐部从上到下梳理了一遍。
这些天，他拿着陈凡给的命令，像是一个自由人一样在俱乐部来回游荡。
时不时会喊几个人进办公室问。
从管理层到场馆经理，还有教练或是公司服务人员……
问话的内容是五花东开始开人。
从上班头玩手机嗑瓜子的前台，到执勤时偷偷吸烟的保安，再到跟会员举止暧昧的男教练……
第一天，郭文东就开了十个人。
整个俱乐部彻底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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