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应国这顶尖强国的顶尖水准,李观一,鲁有先两方战线往前压制,虽然可以胜过对方,但是却难以瞬间推进战线。
无论是李观一这里,以李观一自己为主将,以猛将,谋臣,强兵悍将为核心的战法,还是以鲁有先那种,稳扎稳打往前推进的风格,其进度都被压制。
应 队,虽然退后却不乱。未曾显露出丝毫的败相。
宇文烈的可怖,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了。「这是在拖延时间..」
「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有丝毫的,以这两翼的军队获胜的打算,目的就只是拖延援军,如两面盾牌,把我们,鲁有先,西域那些被分封可汗的军队顶住。」
「然后,宇文烈一鼓作气,直接往前,冲垮狼王。」李观一看破了这一次应 队的战法。
宇文烈这一位名将的霸烈勇武,展现得淋漓尽致,和他自己往日展露出的,厌恶蠢夫的性格相合——他符合兵家对于统帅最高的要求。
不去打没有意义和必要的战争。战争只是手段,而大势才是目的。
战争为天下大势服务,却不是反过来。
宇文烈精准地知道,这一次的大战的主要战略目标究竟是谁,也丝毫没有在李观一等人身上浪费时间的打算,他似乎是打算,先把狼王干掉。
然后看自己兵力情况,或者对抗李观一,或者收缩回退西意城。
什么利益,分化,阴谋。
面对一个一次战略只盯著一点的战将来说。毫无意义。
宇文烈完全一点都不上钩。
锁定目标,除此之外,一概不理。直接免疫所有的计策。
肃穆,傲慢,冰冷,却又极为克制,高效。是那种和贺若擒虎完全不同的战法。
北地战场之上,陈鼎业知道了宇文烈抵达西域,而姜素还留在这里的时候,神色复杂,即便是这就是他所希望出现的事情,可当真把自己的性命,押上这赌桌,却也是心中复杂。
恐惧,自是会恐惧的。
他也曾见证过太平公和神武王应对天下第一神将的时代。「呵.看来,陈国皇帝的头颅,还是有意义的啊。」「姜素!」
陈鼎业眼底闪过一丝丝混杂复杂情绪的气息,肃杀的风让甲青都生出寒意,夜重道在旁边道:「陛下,既然战略已经成功,您万金之躯,不该继续在这里冒险,若是姜素兵锋前来的话,您...」
陈鼎业轻笑:「回去?」
「卿不知道啊,孤已经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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