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都硬了,还喝!”
朱妈一把夺走了酒瓶。
朱爸僵在原地,脸上很挂不住。
朱飞急忙上前解围:
“我也馋酒了,一个人喝又没劲。”
朱飞一边说着,一边从母亲手里要过酒瓶。
爷俩喝酒,谁也不用央及谁,嗞嗞溜溜地喝起来,像喝糖水一样甜。
爷俩正喝在兴头上,院子里传来了敲门声,朱妈忙不迭地去开门。
“刘村长,快来吧,你兄弟正在家里喝酒呢。”
“朱婶,我看见朱所的车子停在村委会,我就过来找酒喝了。”
“快来吧,他就缺个酒友呢。”
朱妈引领着刘百春走进屋内。
寒暄之后,众人重新落座。刘百春也不客气,凑到桌前,与朱家父子觥筹交错起来。
本来菜就不多,哪能让村长干喝酒呀。
朱妈又在厨房里忙活开了。
一会儿工夫,就端上来一盘小葱蘸大酱,一盘黄瓜拌虾米,一盘蒜蓉烤肠,最后又炒了一盘芹菜五花肉。
来的都是客,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不在于吃了什么,而在于人家给你做了什么。
人家的态度,决定着你在别人心中的份量。
朱飞所在的齐鲁大地,是诗书之乡,礼仪之邦。
人们说话办事,就像写文章一样,总是要先有个铺垫,再逐步切入正题。
如果开门见山,直来直去,虽然提高了办事效率,但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反正不是当地人习惯的节奏。
酒桌端下去之后,朱妈又换上了茶盘。
刘百春这才开始往自己的话题上引。
无事不登三宝殿,朱飞也想知道,刘百春找自己的意图。
“大兄弟最近挺忙哈,我来家里找了你几次,也没见你的影儿。”.lnㄚ.nt
“瞎忙呗。有事你就给我打个电话,还用亲自跑过来。”
“要不也得过来看看,没有大叔大婶的支持,我哪能当上这个角色。”
朱飞呵呵一笑,心说,这个刘村长可够亲民的,比自己这个亲儿子还孝顺呢。
“多亏你来看看,你大叔让后院打了之后,现在肋叉骨还疼,连个花盆也搬不动,送条子哈德门就打发啦?”
朱飞心里咯噔一下子,扭头看着说话的母亲:
“我爹让谁给打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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