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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骁站在船上,双手撑着围栏,向远处张望。
景色再美,也无心欣赏。
来瑞士已经三个小时。
寻找宴清下落途中,排查到她本该上午十点在一处酒店入住,却又取消。
再次不知去向。
小酒店的排查工作会比大酒店困难许多。
他耐心地等待,不耐心地,是不清楚她现在状况如何。
心便开始鼓噪,一声一声,敲得胸腔震天响。
电话响起,冷啡向他报告最新情况,“已经在曼谷找到宴小姐的父亲,找到的时候……他正和一个女人苟合,好像是他的秘书。”
霍骁面上掠过厌恶之色。
“先礼后兵,劝他回国。”他道:“如果他不肯,直接把他带走。”
“好的,霍总。”
清风吹起他额前墨发。
河轮停岸。
他走下去。
继续寻找她。
烟城,有关宴家破产的消息仍旧沸沸扬扬。
虽然热度比起之前,已经开始下降。
顾廷川去参加一个酒会,席间,他在角落里喝酒。
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厅内灯光寥落。
他很疑惑。
宴清失踪的消息散布出去,却仍没收到把她抓捕归案的消息。
不止于此。
本该继续在证监会受罪的纪江沅,今早不知被谁接走,悄无声息地没了踪影。
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在流逝。
以前他觉得自己掌控整个宴家,后来发现宴清开始暗地做些幼稚的小动作想搞垮他。
他轻而易举就让她吃尽苦头,可没想到,她也让自己没拿到烟城近郊的工程标的。
脆弱懦弱的纪江沅也变了。
他知道她性格,娘家没落,宴家破产,她无依无靠都可以去死了。
但她没死还消失在烟城。
甚至……
甚至连宴翎也……
宴家没了,宴翎应该奔向他的怀抱,再不济,也会向霍骁求助。
可是没有。
自从上次他以岑俪人的性命威胁她向霍骁下药,事没成后。
他就没收到她的消息。
昨天,他听说岑俪人突发呼吸衰竭死了。
以他对宴翎的了解,她现在一无所有,也得不到霍骁垂怜,总该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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